自从回到城市里,就切换到了正常的生活模式,爸爸妈妈上班下班做饭,我每天补几页暑假作业,看看电视,打打游戏,有时候找弄堂里的小伙伴一起玩耍,各种穿弄堂,玩炮仗,眼看着还有一个礼拜开学,对不用上课的日子格外珍惜。
周四晚上,正吃着饭,爸妈说着周末要去给我买点新学期的文具用品,还有衣服鞋子啥的,爸爸还说顺便可以带我看下新房,虽然还没装修,毛胚房的状态,不过等上半学期结束应该就可以搬进去住了。
虽然知道很快自己要有自己的房间,更多自由,内心有期待也很开心,但是失去了偷窥爸妈秘事的机会,让这层开心显得也没有那么纯粹。
转眼便到了周六的时候,一家人出门,很快采购好了吃的和文具用品,驱车前往新家。
这是一个还在开发中的地段,小区的房子已经陆续住进去快一半的住户,傍晚时分,看到不少人在遛狗,从小区大门走了五分钟,来到自己家门口。
爸爸给我大致介绍了下,这是一个大两层的房型,一楼是客厅,厨卫以及一个客卧,二楼则是爸妈的主卧,书房,以及我的房间,另外还有个不算大的储藏室。
爸妈自然来过很多次了,而我第一次来,充满着好奇,从一楼到二楼,每个房间都仔细转了个遍。
“彪彪,你人呢?”妈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此时我正在那个未来要属于我的房间里,“在这里呢”我朝楼下叫了下。
“我说怎么没声音了,再看一圈我们就走了。”妈妈催促道。
“知道啦”二楼的格局很简单,楼梯上来是我的房间,走廊中间是书房,走廊另一边是厕所和储藏室,走到底则是爸妈的主卧,他们房间里还有个厕所和阳台。
在老旧房子里住久了,来到这新房感觉仿佛就来到了新天地。
“哎,对了,妈妈,外公来了以后住在哪里啊?还有,外公会来跟我们一起住么?”
“阿爸住在楼下呀,我和你爸爸一起想过了,他来的话么就一楼的那个客卧给他,老人虽然身体好,但是就不必要走楼梯了。”
说实话,我感觉这点楼梯对爷爷来说真的就是“洒洒水”,何况他自己房子也有楼梯啊,不过也总算是爸妈的一片孝心了。
“是的呀,你爷爷来了还热闹点,不过看吧,上几次跟他说来这住,他还不太同意,说还是乡下好,城里他住不习惯”爸爸在一旁补充道。
“有啥习惯不习惯的,住久了就都是习惯”妈妈在旁边继续说着,顺便和爸爸又聊起各种装修布置的细节。
“老妈,我们还有多久能搬进来啊?”此刻的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最慢么冬天之前吧,装修队师傅们下周就进来了。”
“好啦,天也不早了,差不多就回去了”爸爸说着,眼看着天色也快暗下来,准备带着大家去吃个饭然后回家去。
而到了饭桌上,自然又聊起了装修队是不是靠不靠谱,报价是不是合理,爷爷啥时候接过来到底愿不愿意之类的话题,爸妈免不了又是各种意见相左,眼见又要升级为冷战。
“我就说你去跟老爷子说,他肯定会来的,之前叫他来,他肯定有点不好意思的啥的。”爸爸夹了口菜到妈妈碗里。
“又不是没说过,你爸爸你知道的呀,主意很大的,而且他也不喜欢大城市,觉得很吵的。”妈妈没看碗里的菜,又自顾自夹了一口。
“那怎么办,当初买这个房子,就是觉得可以接了老人来一起住的呀,现在又不能改主意了罗”爸爸总是直男思维,把家里的问题都往简单了想。
“不行么就住两个月,冬天过去了再回乡下去,夏天我们可以去乡下,然后等冬天再把老头接过来,这么算一年也有个半年时间在一起,也照顾到了。”果然还是妈妈有办法。
但是没想到妈妈掉转枪头开始数落爸爸装修队找的不好,一些房间的设计也并不是她想要的,刚还在达成合作的喜悦中,一转眼,多云转阴,眼见雷阵雨就要来了。
爸爸自然是吓得不敢多说话。
晚饭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们回到家准备睡觉时,妈妈突然对说:“彪彪,今晚你和妈睡里屋,爸爸去睡外间。”说着瞟了眼爸爸,意思说,这是给你的惩罚。
爸爸耸了耸肩。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啊?”
爸爸苦笑一下,“你妈说你最近老熬夜玩游戏,怕你开学没精神,想看着你早点睡。”
妈妈点点头,“对,就今晚。快去刷牙,收拾好来里屋跟我一起睡。”
我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抱起枕头跟着妈妈去了里屋,爸爸则拿了床被子睡到外间我的床上去。
和妈妈一起躺在大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虽然也经常睡在大床上,但毕竟我还有点认床,感觉床垫比我自己的床要软一些,随便动一下就立马可以感受到,而旁边的空气里飘着妈妈洗发水的淡淡香味。
我盯着天花板,窗外城市的霓虹透了进来,映得房间有些朦胧。
过了好久,我感觉妈妈的呼吸变了,变得深而有节奏。
接着,被子下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我好奇地微微侧头,尽量不弄出动静。
借着微光,我看到妈妈的手在被子里动着,手臂缓慢地起伏。她低声哼了一下,像在压抑什么。我心跳加快,手心都出汗了。她在干吗?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以前听同学提过的“自己摸”,但到底什么意思那个时候的我还不太懂,只是由于之前在爷爷家看到了早上妈妈在床上自慰的好戏才逐渐明白女人也可以这么自己弄。
所以妈妈现在又是在那样吗?
我有点慌,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想看清楚又实在不敢动。
能感觉到妈妈的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咬着嘴唇,像怕声音漏出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边被子里传来的暖意和一阵阵的起伏。
她应该是一只手在下面按着,一下下的,同时低声呻吟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可就在这时,我没忍住,腿一滑,床吱吱响了一声。妈妈的手立刻停了,整个人僵住。她转过头,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低声问:“彪彪?”
我赶紧闭眼,继续装睡,怕被她发现我醒着。她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叹口气,把被子拉好,不动了。
房间安静得吓人,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还在耳边响。
由于前面的操作失误,此刻我的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妈妈会不会知道我其实醒着?
万一明天她问我怎么办?
我越想越紧张,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那种奇怪的味道。
终于,我迷迷糊糊睡过去,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过了不知多久,迷糊之间我觉得睡着了,又觉得醒了,有人在低声说话,自言自语,下雨了?
有水声,又是有人在说话,“又来了”,什么又来了,雨又来了么?
我没翻身,略微转了下头,睁开眼,应该是清晨了已经,窗外有晨间的光洒到屋里,而印入眼帘的则是一条洁白的大腿,屈着膝盖,往一侧打开着,另一条腿也一样往外打开着。
屋里的暗,清晨的阳光,交织在一起,更显得腿白。
有一只手在双腿中间,一下下动着。
妈妈的被子滑到了腰间,睡裙被撩到大腿根,露出一双大长腿,皮肤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手指在双腿间,轻轻拨开了阴唇,手指轻轻插入,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像小猫在舔水一样。
似乎是不过瘾,她中指和食指并拢,一起探入了蜜穴之中,缓缓抽动,每一下都带出轻微的“咕唧”声,像是踩进泥泞的小水坑,然后缓缓拔出来,再插进去,没几下,手指上都湿润了。
她的呼吸急促,低吟从喉咙深处挤出,“嗯…嗯…”,咬着嘴唇压抑,偶尔漏出短促的“嘶…啊…”,像在忍耐又更是享受。
床单被她抓得皱起,两根葱白般的手指在早已湿滑的蜜穴里进出,节奏越来越快,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甜的味道。
我屏住呼吸,眼睛半眯着,怕被发现不敢动,只能梗着脖子,却又不想挪开视线。
妈妈突然停下手,停了下来,让自己喘息了好几下,胸口也随之起伏,因为没有戴胸罩,只能隐隐看到白色睡衣里有两个乳头立着凸起着。
而缓了没多久,她就起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棒身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她躺回床上,看了眼这根按摩棒,用前面插入蜜穴的手指在上面抹了下,棒身上便有了点水,她双腿再次分开,一把把睡裙撩到腰部夹在身体下面,露出了毛茸茸的阴部,两片阴唇微微张着,似乎还在等待下一波的美食。
她握着按摩棒,棒头在阴道口轻轻摩擦了几下,有“滋…滋…”的湿润声,两片阴唇和阴道上方都有点淫液,被棒头涂抹开来,像是在逗弄自己。
她低声自语道“阿…不要…不要进来…”声音细碎,带着抗拒却又颤抖着,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诱惑继续下去。
棒头绕着阴唇打转,逐渐沾满了晶莹的汁水,阴道口也被磨得张得更开,两片阴唇仿佛蝴蝶翅膀一般,她咬唇低吟,“嗯…不要…不要了…”,可是手却越磨越快,臀部不自觉地抬了抬,像是在迎合着。
终于,她忍不住,棒头对准了蜜穴口,缓缓挤了进去,“吱”的一声,像是湿润的软木塞被推入瓶口。
她低呼,“啊…进来了…”,声音里夹杂羞耻和快感。
她双腿本能地往内夹,紧紧裹住按摩棒,像怕它滑出,但随即又慢慢打开,腿根颤抖着,手用力,棒身竟又一点点深入,再拔出来,再次插入,拔出,“咕唧咕唧咕唧”,湿滑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喘息加重,“嗯…好粗,啊,嗯,好粗进来了…”。
她的手加快,棒身在蜜穴里抽插,每次都插到最里面,棒身也只有一小截在外面,然后拔出来,带出黏稠的白色分泌物,这么好多下,水声越来越大,逐渐有淫液四溅,沾在床单上。
本来双脚踩在床上,此刻随着动作的越来越快,双腿逐渐抬高,翘在半空,像被无形的力量扛在肩上,蜜穴完全抬起,臀部悬空,手也没停,只是姿势的缘故一下下往下把按摩棒插入阴道,臀肉随着抽插微微抖动。
她狠狠往下插按摩棒,不再犹豫,不再怜惜,“啪唧啪唧啪唧”,声音越来越急促,淫水四溅,她低吼,“哦,是…是阿爸…操我…嗯…啊…操深点…嗯嗯,啊,好深的,阿爸!”
竟然是爷爷?此刻妈妈幻想的是爷爷么?是爷爷在一下下操弄她?
妈妈的声音也不再压抑,带着一点失控的颤抖。
床还在吱吱作响,伴随着“咕唧咕唧”抽插的水声,汗珠从她额头滑下,白色睡裙也被汗湿贴在胸口,乳头的轮廓更明显了。
她的另一只手也抓弄起自己的胸部,用手指去拨弄乳头,然后又继续捏着,揉着,似乎是别人的手在玩弄她的乳房。
突然,她身体一僵,双腿猛地夹紧,臀部高高抬起,“啊…啊…来了…阿爸…好深,让我来,我来了,阿爸,被你弄到了,啊,啊,啊”,一声长长的呻吟,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
按摩棒深深埋在蜜穴里,她的手剧烈抖动,蜜穴口溢出更多汁水,淌到大腿根,空气里的腥甜味更浓了。
妈妈喘着粗气,慢慢拔出按摩棒,“滋”地一声,棒身湿漉漉的,反射着晨光。
她瘫在床上,胸口起伏,腿软软地放下,眼神迷离,像还没从幻想中抽离。
我大气不敢出,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她喊“阿爸”的声音。
因为在乡下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有前几天爸妈做爱时候的代入感,妈妈真的开始把爷爷作为幻想对象了?
还是觉得那样会比较刺激点?
妈妈高潮之后,虚软地躺着,深深喘了几口气,把按摩棒拿到面前,看着按摩棒上的汁液,放到鼻子前,微微闻了下,皱了皱鼻,似乎对自己的淫水的味道不甚满意,嘴巴微张,对着按摩棒,妈妈是想要尝一下么?
按摩棒离妈妈的嘴唇越来越近,妈妈的眼神也迷离起来,像陷进了一个梦里,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凑上去舔一口,去尝一下那根“鸡巴”上的味道。
终于,按摩棒的头接触到了妈妈的蜜唇上,可是就那么一下,妈妈有点醒了,眼神清澈起来,挪开了按摩棒。
好奇怪,明明刚才妈妈已经闻过了觉得棒身上的味道不好,干嘛还要放到嘴边去?莫不是此刻妈妈还在幻想着这根按摩棒其实是…爷爷的鸡巴?
清醒之后的妈妈没有犹豫,从床头抽了张纸,把按摩棒简单清理了下,塞回床头柜,倒头便睡去。
在我旁边,虽然侧对着我,能感觉到妈妈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汗湿的睡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乳房的弧度,仿佛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偷看了这么久,我也早脖子酸痛难忍,赶忙倒在枕头上,去见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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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早上,一切又都是全新的,妈妈起来做早饭,爸爸吃完去上班,和妈妈说了几句,似乎两人关系缓和了一点。
白天时候我跟着妈妈去逛商场,看看衣服鞋子,当然也有各种家具,今天妈妈刻意打扮了一下,化了个淡妆,喷了些香水,在商场,妈妈穿着高跟鞋,步伐轻盈,淡妆让她的脸更白皙,让人很难猜出年纪,嘴唇涂了浅红的唇蜜,晶莹透亮,像樱桃,像草莓,让人想去采摘。
路人经过时,总有男的眼神往她身上瞄,有的甚至直接停下脚步,盯着她的胸口和臀部,像要把她剥光一样。
我皱眉,心里烦着这些色眯眯的眼神,可又有点得意,妈妈这么漂亮,别人都想看。
也会觉得有点奇怪,明明知道这样会被路上的男人偷看,妈妈还抬头挺胸的,似乎享受着这种超高的回头率。
就这样,开学之后,我每天上下学,爸妈上班,每个周末都会去新房子盯着装修,进度也很快,十一月底的时候已经初见规模,说是元旦之前应该可以搬家具进去,再吹个一两个礼拜,应该可以在新房子里过春节了。
一月份,城市里的风像刀子一样,伴随着沿海城市特有的湿气,直往脖子里钻,好消息是下个周末就可以搬进新房里去了。
妈妈提议说等我们搬进新房子里之后,让爷爷先住在老房子里,反正一个人自由自在,也不用和小辈一起觉得不方便,春节在新家一起过年,之后么随他就好。
爸爸自然表示双手双脚同意。
然后打了好几通电话好说歹说,爷爷也终于同意了,不过强调乡下老房子想留着,时不时回去住一阵,房子里有人气。
那既然都说通了,妈妈又是个行动派,就让爷爷开始打包东西,说周末一起去乡下先把他几个大件搬过来。
周六午后,一家人便驱车前往乡下,车子开在熟悉的乡下路上,窗外田野光秃秃的,冬天的风卷着土腥味钻进车里。
路边的老槐树枝干干瘦,就像几根枯骨杵在那儿。
我盯着窗外,心跳竟然逐渐加快,去年夏天在这儿看到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爷爷的那根粗红的肉棍,那扇窗,妈妈的呻吟,以及妈妈坐在爷爷身上……
爸爸握着方向盘,笑着朝后面的我甩了一句:“阿爸能来上海,你妈功劳大,真的是磨了好久的嘴皮子。” 妈妈嗔道:“侬哪能讲得我像推销员,让阿爸来城里还不是我们一起想的,也是为了他好。”她语气轻快,说话间整理了下衣服,头扭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