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下比拳交还猛的另类足交(微重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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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引导着他的脚,用他的脚趾,配合着自己灵活的五指,再次挑逗起自己那刚刚经历剧烈高潮、仍在微微抽搐的牝户。

男孩还以为爱姨还没够,毕竟自己在山上在雪姐屁眼和嘴巴里射了四发都没啥事——以为人人如此。

男孩便配合着爱姨的引导,用脚趾去轻轻挑弄、按压她那颗似乎依旧敏感异常的胀硬阴蒂。

同时,他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喉咙深处又开始艰难地、小幅度的蠕动,吞吐着他的鸡巴,那感觉就像是婴儿本能的吮吸,一直努力不让那硕大的龟头从她那被过度扩张的喉咙隔膜里完全出来,维持着最深层次的连接。

然后,她空出的另一只手,轻轻地、带着某种暗示性地拍了拍他的湿濡脚丫。

男孩不明所以,起初以为爱姨是想自己来主导,便暂时停止了动作,好奇地看着她,想看她如何操作……直到她引导着他的小脚,尝试将他的五根脚趾并拢,然后一点点地、试探性地向着她那片依旧湿润泥泞、微微张开的花户塞去时,男孩才发现了不寻常……

他的鸡巴围度固然比自己的小脚掌要长不少,但脚的形状并不是规则的圆柱状,而是有宽度、有厚度、有关节的。

当五根脚趾试图并排进入时,对阴道口和内部产生的是一种横向的、更为广泛的压力,与阴茎的均匀的扩张感截然不同。

他还不知道爱姨早已在他熟睡时偷奸过他一次,不知道她的身体已被他的巨大尺寸开发过——此刻尝试容纳他的一只小脚,虽然惊人,却非不可能。

高大女人的阴道黏膜展现出惊人的弹性和包容力,如同最柔软也最坚韧的丝绸,艰难地、一点点地吞咽着这前所未有的、形状迥异的入侵者!

那紧致湿热的甬道以前只为他粗硬的巨根而开合蠕动,此刻却要被迫适应一只脚的轮廓,脚趾的突起、脚掌的宽度、脚踝的弧度都带来了全新的、令人窒息的填充感和扩张感。

桃沢爱汗湿的丝袜美脚死死蜷缩如爪,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巨大满足感的叹息,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又抵达了另一个未知的、更为奇异而堕落的快感彼岸……

她的臀部肌肉绷紧如铁,每一次下落都带着决绝的力度,仿佛要将自己彻底钉死在这份令人疯狂的变态扩张中。

“咚咚咚”她的后脑不断像敲木鱼般撞击头顶的桌背面,脖颈死死往下压,脑袋根本抬不起一点,在桌下如此逼仄的环境,且氤氲着她先前潮吹的气味里,仍旧顾不上不适感,满心痴迷的追逐着胯下剧烈的快感。

“扑哧扑哧噗呲——”男孩的小脚被迫抽送着巨臀中央的充血淫屄。

“齁~呕~呕……”女人一直处在氧气不足的缺氧感中,翻着泪失禁的白眼,执拗的用屁股向下,用雌熟肉膣猛肏少爷的脚丫。

大量湿粘温热的爱液混合着先前高潮的余沥,如同融化的烛泪般,顺着男孩的脚背、脚踝不断滑落,不需要多久便能彻底为男孩的整只脚复上一层晶亮粘滑的膜——这层液体不仅来自于兴奋,更源于身体被极限撑开时被迫分泌的润滑,它们使得这不可能的行为得以继续进行。

桃沢爱的眼神已经彻底崩溃,瞳孔涣散,焦点不知落在何处,每次深入瞳孔颤抖着上吊,只剩下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灭顶的感官风暴。

她的一只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根部,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试图用另一处的疼痛来分担一些下体那几乎要撕裂她灵魂的、过于强烈的复合感觉。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不再是急躁的摆动,而是一种濒临崩溃的、试图摆脱又渴望更深的扭曲挣扎。

每一次臀部的抬起,都伴随着一声抽气,每一次落下,阴道内的黏膜被脚的指甲和骨头拉扯翻犁,都伴随着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沙哑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的口腔也在进行着另一场艰苦的侍奉“齁呕~齁呕~齁呕~”。

那粗硬的、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巨物几乎堵塞了她的呼吸,深喉带来的强烈呕吐感与窒息感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的喉咙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紧紧箍住那敏感的顶端,却又被男孩无意识的、因为强烈刺激而微微挺腰的动作顶得更深。

眼泪和口水完全失控地流淌,画着精致烟熏妆的熟媚面容变得脏兮兮,黑色泪珠弄花了脸,也弄湿了她的下巴和胸脯,与下身泛滥的液体遥相呼应,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在这粘腻的欲望之中。

男孩只能尽量并紧脚趾,避免伤到爱姨。

就在女人感觉脚下的侵入似乎达到一个临界点,那紧窄的入口几乎要撕裂的瞬间,她的膀胱猛地一阵剧烈抽搐,完全不受控制地松弛了——又一股灼热的激流猛地从失禁的尿道中喷射而出!

“呲——”滚烫的尿液浇淋在男孩的脚上,与先前涌出的捣弄成鼻涕般粘稠的白沫混合在一起,使得那片区域更加狼藉糟糕……

这突如其来的失禁带来的羞耻感和强烈的生理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将她再次推过了高潮的边缘!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反弓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巨物堵塞的窒息声,阴道内部如同发生了海啸般疯狂地痉挛、绞紧,仿佛要将口中的巨物和腿间的入侵者都彻底吞噬进去。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像被用木桩钉入口腔酷刑刚屠戮的不洁邪祟,伏在男孩的胯下奄奄一息,咳呛着喘息,身体时不时地还因为余韵而抽搐一下。

男孩赶紧双手托着女人的两颊,努力抬起,让鸡巴逐渐抽出好像肉便器的肉套子。

口中的巨物稍稍滑出些许,桃沢爱得以吸入一丝宝贵的空气,下体那被极限撑开的感觉依旧鲜明得可怕,提醒着她刚才的疯狂。

“对不起爱姨……我一开始过分了……可您刚才……”男孩语气透着不敢相信,他至今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无意识蠕动着还在女人屁股底下压着的、没入阴道深处脚的脚趾。

他震惊于爱姨自己主动操作,居然玩的如此变态……

“少爷,爱从未如此幸福…爱也要让少爷幸福……”女人吐出龟头,一脸虚脱的淫痴,才仅仅休息了不到一分钟,那被征服到极致的雌伏身体,灵魂深处又传来一阵微弱但清晰的悸动。

一种难以忍受的、渴望少爷满足的心,开始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蜜裂深处蔓延开来。

她虚弱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疲惫、迷茫,却又燃烧着无法熄灭的火焰。

她低头看着他那只几乎完全被自己牝户吞没的、沾满她体液的小脚——若不是脚跟连接着脚踝和小腿,她恐怕已经做到了。

垂眸看了眼从她喉咙深处的食道里掏出大量粘液、现在拉丝垂荡的粘稠巨根,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和奉献感攫住了她。

她开始尝试再次移动酸软无力的腰肢,幅度很小,速度很慢,仿佛一个耗尽了发条的玩偶,却固执地、一次又一次地起落屁股,坐肏着被她压制住的脚丫,重新开始了那艰难而淫靡的起伏。

每一次微弱的起落,都伴随着她破碎的喘息和身体不堪重负的悲鸣,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她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燃烧殆尽,融入他的骨血之中,在这寂静的夜里,进行着这场无人知晓的、疯狂而绝望的献祭。

而她再度含住龟头,深深的将鼻子在男孩小腹压扁后,口腔的剧烈收缩和痉挛,也终于将雪代遥推向了极限。

他低吼着,死死按住她的头,将肿胀到极点的巨根深深刺入她的喉咙最深处,然后猛烈地、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她食道的深处……

女人空洞的眼神却绽放出异彩,少爷的龟头深埋食道深处,所以不需要吞咽,只感觉胃袋一阵灼热被射入!

少爷…少爷通精了!

女人拉残破风箱的剧烈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死死抱住男孩的腰,直到他将精液全部射空。

雪代遥缓缓拔出依然半硬的巨物,上面沾满了她胶水般粘稠拉丝的唾液,却没有半点白浊。

桃沢爱如同被玩坏的人偶,瘫缩在书桌下的狭小空间里,瞳孔翻白,嘴角残留着混合着唾液和血丝的狼藉痕迹,脖颈上的勒痕清晰可见。

桌下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臊气味扑鼻,充斥着狭小的空间。

雪代遥看着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缓缓平复着呼吸。

他俯下身,指尖带着事后的温存,轻轻抚摸着桃沢爱那如同火烧般滚烫的侧脸,感受着她肌肤的热度和细密的汗珠。

过了好一会儿,桃沢爱涣散失神的眼眸才慢慢重新聚焦,瞳孔中倒映出少爷的身影。

她扶着少爷的膝盖,极其艰难地试图起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过度消耗后酸软的肌肉。

她从桌下探出上半身,抬眼看到少爷近在咫尺的、带着关切与满足的脸庞,她虚弱地、极其勉强地又低下头,想去亲吻他那依旧湿润的阴茎,用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气声呢喃道:“谢…少爷…宠爱……让爱…帮您完成清洁……”

女人只吸吮了一口马眼处渗出的一点精液残余,雪代遥便心疼地阻止了她,将她从桌底小心地、一点点地拉了出来。

然而,在他的搀扶下,女人却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双腿酥软得根本无法站立,一次又一次地滑下去。

桃沢爱最终温顺地靠在他腿边,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仿佛一滩融化的春水,但那张潮红未褪的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极度满足、近乎虔诚的幸福光芒,仿佛得到了无上的恩赐。

“爱姨,你真是……”雪代遥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这具彻底臣服、奉献一切的尤物身躯和其中蕴含的炽热情感。

桃沢爱将脸深深埋在他汗湿的胸口,轻声呢喃,道破了所有冷静自持的伪装,露出最柔软的内核:“爱只是……终于找到了心甘情愿臣服的男人……和……可以放纵一切、卸下所有负担的……港湾……我等了太久…少爷……”她的声音虽然沙哑不堪,却充满了无尽的痴缠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少爷……您会不会看不起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居然会……会如此淫荡……”一丝不安和脆弱在她眼中闪过。

“爱姨会对别人这样吗?”雪代遥轻声反问,手指梳理着她汗湿的鬓发。

这句问话让原本娇软无力的虚弱女人却猛地蹙起了眉,哪怕此刻她披头散发、妆容被汗水和其他液体弄得湿粘花乱,异常狼狈,也瞬间恢复了往日三分威严冷艳的气质,郑重地、几乎是斩钉截铁地说道:“绝不可能。”眼神锐利而坚定,仿佛这是不容置疑的底线。

男孩笑着,眼中满是怜惜,用指尖为女人擦了擦嘴角周围残留的粘稠唾液,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亲她那散发着明显异味的红肿小嘴。

桃沢爱赶紧偏头躲开,声音带着焦急与羞耻:“少爷…不要…我的嘴巴现在很脏……不可以玷污了您……”

“没关系哦。”

“之后少爷想怎么亲都可以,但必须赶紧清理这里……让我……呃~”女人挣扎着想凭借自己的力量起身处理狼藉,却惊呼一声,再次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彻底脱力的感觉,心慌意乱地想,“上次偷奸少爷明明也泄身四五次,跟这次差不多的呀……难道是缩在桌子下太久,腿脚都麻了?”身体的失控让她感到一丝慌乱,要知道,她的力量和耐力,可是碾压99%普通男性的。

“还是我来吧,不许反对,听我的。”男孩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主动承担起了善后的工作。

他看着眼前这具瘫软如泥、任人采撷的娇躯和一片狼藉的现场,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责任感与占有欲。

第一步就是走到窗边,用力推开窗户,让傍晚微凉的空气涌入,冲淡屋内浓重刺鼻的气味。

然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出门低声询问并支开了附近的下人,很快找来了水桶、抹布、清洁用的湿巾和一条干净的厚毛毯。

当务之急是先将桌下那摊混合了多种液体的、湿滑粘腻的污渍彻底打扫干净。

桃沢爱则被男孩半抱半扶地,来到了房间角落的屏风后一个相对隐蔽的狭小空间。

她几乎是直接被放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休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等男孩快速初步清理完现场,端来一盆温水和干净毛巾回来时,发现桃沢爱已经因为极度的疲惫而陷入沉睡,呼吸均匀却沉重。

他废了好大力气才轻轻弄醒这位筋疲力竭的管家,将干净的毛毯铺在身下,让她躺得更舒服些,并叮嘱她:“先撑住别睡,爱姨,我们得简单清理一下。”

女人勉强睁开疲惫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汗湿,温顺地配合着男孩的动作。

男孩小心翼翼地帮她脱掉了那身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散发出混合着汗酸、尿臊与女性特有腥甜气息的衣物。

首先解开的是那件被汗水、尿液和爱液彻底浸透的黑色竖纹、高腰紧身的包臀裙。

裙子的拉链被缓缓拉下,原本挺括的面料如今因湿透而变得沉重柔软,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黏附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剥离时甚至发出细微的“嘶啦”声,露出底下被闷得更加潮红的肌肤,裙摆内侧深色的水渍痕迹清晰可见。

接着是那件米黄色、丝质的衬衣。

丝质面料变得完全半透明,湿漉漉地黏在她起伏的胸脯和腰腹上,勾勒出内衣的轮廓和肌肤的色泽。

纽扣被一颗颗解开,湿滑的布料从她身上滑落,带着凉意和浓重的体味,被丢弃在一旁。

然后轮到性感的吊袜带。

冰冷的金属扣环也被汗水濡湿,勒在她柔软的小腹和大腿根部,留下了清晰的红色压痕。

男孩的手指轻轻解开搭扣,那湿透的弹性蕾丝边缘从她泛红的皮肤上被剥离。

最后是那双同样湿漉漉、甚至在某些部位变得有些浑浊的肉褐色丝袜。

丝袜的顶端被卷起,慢慢向下褪去。

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双腿,剥离时仿佛在脱下一层黏腻的、带有她体温和浓烈气味的第二层肌肤。

袜尖部分更是被各种液体浸透,变得沉重而冰凉。

当丝袜最终被完全脱下时,她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潮粉色的肌肤因长时间的潮湿而显得苍白,布满丝袜褶皱印出的痕迹,散发出更加直接的、混合着汗酸、尿臊腥气的浓烈气味。

整个过程充满了淫靡的细节,每一件衣物的脱下都仿佛揭开一层欲望的薄纱,露出底下被彻底玷污和征服的肉体,空气中弥漫的气味诉说着方才的激烈与失控。

最后解开的是那件湿透的白色半罩杯无痕内衣,搭扣松开的一瞬间,一双因为情欲高涨而血管狰狞、饱满硕大、波涛汹涌的巨乳猛地弹跳而出!

暗红色乳头又粗又长,嫣红挺立,这幅景象冲击力十足,男孩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雪姐的乳交,赶紧摇了摇头,晃走那不合时宜的邪念,专注地为眼前这具完全依赖他的成熟女体进行清理。

“少爷,先我帮我把高跟鞋拿过来,万一有人来,会被发现。”桃沢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急切。

男孩顺从地拿来那双留在书桌边的裸色浅口高跟鞋。

他发现这双鞋做工极其精致,光滑的小羊皮鞋面触感细腻得如同第二层皮肤,鞋跟的高度和弧度设计得恰到好处,既显优雅又不失力量感,金属鞋尖装饰闪烁着低调奢华的光芒,一望便知价格不菲。

他悄悄将鞋子凑近鼻尖,一股优质皮革特有的醇厚气息混合着女人足间淡淡的、独特的暖融融肉味萦绕开来,没有令人不悦的汗液微酸,应该是爱姨穿了不久的缘故,这气味莫名地让人心跳加速。

他将柔软的毛巾在温水中充分浸湿、拧至半干,然后上前,动作轻柔地开始帮女人一点点擦拭那张妆容早已花乱的脸蛋。

湿热的毛巾拂过她的肌肤,那些被泪水、汗水和先前激烈动作晕染开的眼线液和眼影融化成的黑色污痕被渐渐拭去,如同剥开一层朦胧的面纱。

首先露出的是光洁却略显苍白的额头,接着是遗留着情欲红晕但缺乏血色的脸颊……随着擦拭,一张素颜的熟媚娇靥逐渐清晰地显露出来。

没有了粉底的遮盖,她的肤色透出一种纵欲过度后的疲惫与苍白,眼底带着淡淡的青色阴影,嘴唇不似往日涂着口红那般饱满鲜亮,而是略显干燥,透着些许苍白。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爱姨没化妆的模样,目光不由自主地细细描摹她的五官。

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她的眼角,那里有着一丝无法被完全擦去的、岁月悄然留下的痕迹——那因此刻的极度疲惫而显得愈发深刻的、细细浅浅的鱼尾纹,如同水面被微风拂过留下的涟漪。

他细细打量,才恍然发觉爱姨究竟是上了些年纪。

她的皮肤不再像女儿咲夜那样,饱含丰沛的胶原蛋白,呈现出青春特有的光鲜透亮与弹性,而是带上了几分岁月沉淀后的细腻纹路质感,尽管风韵犹存,但差异在近距离的凝视下无可避免地显现出来。

“少爷…我…我是否有些老态?”桃沢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脆弱,下意识地微微偏过头,似乎想避开他过于专注的审视。

严格来说,她这个年纪眼角有点细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又不是那些打了过多玻尿酸、导致皮肉僵硬都不会动的“伪人”,可她就是在意,尤其在意在他面前显露年龄的痕迹,为此内心深处总萦绕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自卑。

男孩摩挲她的眼角,指腹感受着那细微的纹路,柔声道,“不会,我反而好喜欢爱姨的这种大人的风韵。”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怜爱。

男孩可不知道,吃过他欲泉改造都精液的女人,明天脸上连这点细纹都看不见了——往后只要定期用身体接收,活到一百轻而易举,到老死前的晚年,也会维持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模样。

这秘密此刻的他尚未知晓。

看着躺在木地板上柔软毯子中,披头散发、汗液半干使得身体油乎乎、粘乎乎的丰腴壮美的胴体,男孩强忍住再来一发的冲动,拿起温热的湿毛巾,开始一点点耐心地把女人身上的油脂污秽擦拭干净。

他从她修长的脖颈开始,那细腻的肌肤因之前的激情而布满了汗水和油脂的浸润,在温热毛巾的擦拭下,显出一种去油后格外水嫩光滑的质感,仿佛刚刚剥了壳的鸡蛋,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柔和而健康的光泽。

毛巾所过之处,留下短暂的湿润痕迹,随即又迅速被空气蒸发带走一丝热量,留下微微凉凉的触感,刺激得她肌肤泛起细小的颗粒。

他细致地擦过她锁骨的凹陷处,那里的骨骼线条清晰而优美,薄薄的皮肤下仿佛能感受到细微血管的轻微搏动,甚至能隐约看到一些因激烈情事过后而依旧明显的、淡粉色的毛细血管网,如同细腻的蛛网般蔓延。

接着,毛巾复上了那对因充血而愈发柔韧绵密的弹软乳峰,柔软的棉质布料贴合着饱满如凝脂的曲线滑动,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丰腴脂肪在擦拭力度下微微流动、变形的柔软轮廓……

顶端那暗红色乳晕依然保持着夸张的充血凸起,范围似乎比平常更为扩大,深色的褶皱也变得异常明显,那颗硬挺的大乳头又粗又硬又长,傲然站立在微微颤抖的乳肉之上。

他继续向下,擦拭过她膏腴柔软下硬如石头的内壮小腹,那里的肌肤同样细腻得不可思议,毛巾抹去黏腻的汗液后,显露出原本的光洁,皮下脂肪层在毛巾动作间依然产生如同水波般的流动感,充满熟妇的丰腴肉感。

他甚至没有遗漏她腋下那略显深色、同样沾染了晶莹汗腻的细腻褶皱区域,小心翼翼地用毛巾角蘸着清水仔细清理腋毛,那里的皮肤更为娇嫩敏感,在她下意识地轻微瑟缩和一声极轻的吸气中,被彻底擦拭干净,恢复清爽,但那片肌肤也因摩擦而呈现出更深的粉红色。

向下擦到关键位置时,女人顺从地双手抱住自己的两条大腿,向两侧最大限度地分开,将最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那姿态既脆弱又充满了无限的信任。

她眼神疲惫却痴迷地追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擦拭那因过度承欢而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外翻的雌熟牝户。

红肿的阴唇如同饱受风雨摧残的花瓣,可怜地微微张合,露出内里更为娇嫩、同样泛着诱人红晕且湿漉漉的肿胀黏膜,爱液与先前留下的浊液混合,呈现出粘腻的光泽。

“谢谢少爷的怜惜照顾……”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依赖。

男孩看着她因姿势而自然翘起的两只美脚,那脚型颀长优美,脚背浮现出性感的青色血管脉络,十根脚趾圆润如珍珠,宛如精雕细琢的玉器。

他忍不住看向旁边那双精致的裸色高跟鞋……

男孩心头一热,暂时停下擦拭那粘腻红肿阴户的动作,过去将鞋子拿了过来。

女人似乎明白他的心意,立刻主动绷直了优美的脚尖,配合着他,将那双昂贵的高跟鞋重新穿回脚上。

冰凉的鞋面触及温热的脚背,带来一丝奇异的刺激。

看到少爷连她的脚都如此喜爱,一股难以言喻的欣喜重新涌上心头,冲淡了些许疲惫,她带着羞涩坦白道:“少爷,过去我从不穿丝袜和高跟鞋……甚至不穿裙子……但从您来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穿了。”

“因为爱姨,我现在很喜欢看女性穿这些,感觉好…好漂亮。”他斟酌着用词,没好意思直接用“性感”这个词,生怕自己显得像小姨嘴里低俗的猥琐男,但目光却无法从那双被高跟鞋衬得愈发诱人的玉足上移开。

桃沢爱气若游丝地虚弱笑了笑,那笑容却因想到什么而变得有些像痴女,混合着骄傲与满足,她哑着嗓子哼唧:“少爷,少爷真的通精了……”

她还满心以为是自己刚才不懈的努力才弄出了男孩的初精,全然不知男孩在山上的那段神奇而淫荡的经历早已让他体验了极致。

男孩没有解释,只是轻轻用毛巾一角翻开她一侧因过度摩擦而红肿外翻的阴唇,极其小心地擦拭着,可娇嫩敏感黏膜褶皱间怎么擦也似乎擦不净。

那触感温热而湿泞,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引得她身体细微颤抖。

“少爷…记得我许下的愿望吗?您帮我扔到了树上,让伊始神见证的那个愿望……”

女人居然顺势用双手更大幅度地掰开自己那仿佛被牛蹄子碾过的可怜牝户,将最深处湿滑粘腻的黏膜也暴露出来,同时翘起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裸足。

她摆出掰开屄求肏的痴女模样,冲动地嗲声嗲气哀求:“少爷,您此前在我嘴里赐予的就是让女人怀孕的精液……何不现在就插进来与爱快活一遭,了却我的心愿……”她的眼神迷离,充满了不顾一切的渴望。

“爱姨,您已经遭不住了……而且,现在怀孕若是被妈妈知道,你还怎么在藤原家生存?”男孩保持着理智,看着她红肿不堪的私处,担忧地提醒她现实的残酷。

“先试试嘛……爱离着排卵期还有一两天,大概不会怀上……就算怀了……也要几个月才会显怀……到时,到时…车到山前必有路……”她的子宫骚疼的厉害,两侧的卵巢居然产生微微针刺的痛楚,话语中充满了侥幸和不顾一切的渴望,理智已被情欲冲刷得所剩无几。

男孩听闻爱姨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哪儿还不知道爱姨这是情欲上脑把脑子烧痴了,什么也不顾了。

此时他却必须负起责任,不能任由爱姨头昏地只求一时快活,而葬送了两人的未来。

他想了想,将女人沉重而柔软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趴在毯子上。女人大字型瘫软着,丰硕的臀部自然隆起高山,中间的股缝若隐若现。

男孩又仔细地用湿毛巾擦拭女人的背面,从线条优美的沙漏状宽背到更宽的滚圆臀峰,再到结实肉感的粗大腿和纤细修长的小腿,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然后,他温柔地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仔细擦拭着那细嫩、微微汗湿的脚底和每根脚趾的缝隙,动作轻柔而专注。

花了些时间,女人周身的肌肤虽然被擦净,但浮现的充血粉红却丝毫不见消退,反而因毛巾的摩擦颜色变得更加鲜红艳丽——可见刚才剧烈的官能刺激,让女人的身体在一段时间内都处于极度敏感和兴奋的状态。

“爱姨屁股太大了,你来扒开上面,我来扒开下面,好吗?”男孩提议道,声音有些沙哑,目光落在她臀缝深处。

女人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跳加速,以为男孩终于要趴在她屁股上后入自己,满足她怀孕的愿望。

但却一时疑惑,少爷是想插前面那个洞,还是后面那个洞?

她甚至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那小巧的、微微褶皱的肛门。

她暗啐自己淫荡,“自己知道肛交那回事不代表少爷知道啊。”

她只管依言用手扒开自己丰硕的臀峰,露出其间那粉嫩汗湿、微微收缩的细小屁眼,以及周围略显深色的肌肤。

男孩看到菊穴周围还有些黏腻的白沫,想来是刚才牝户激烈摩擦出的爱液流进股沟里一些。

说实话,他是想肏这个紧致屁眼的,因为爱姨说肏前面会怀孕他不敢,而且雪姐的屁眼他射了三次都没够,那极致紧箍的触感令他难忘……

而眼前爱姨这浑圆肥硕、白皙诱人、如同成熟蜜桃般的大屁股可是丝毫不输神女宫主的存在!

但他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

或许是出于对爱姨无力再次承欢的怜惜,或许是潜意识里嫌弃这个未经清理的屁眼不像雪姐辟谷后那般洁净无垢也罢,他只是趴到已经擦拭干净的女人腿间,再次帮她仔细擦净屁眼周围的污渍,然后又用手扒开下半部分的丰厚臀肉,爱怜地凝视着那外翻红肿、如同被牛蹄狠狠碾踏过的可怜牝户。

指尖怜惜地轻轻抚摸着那颤巍巍的肿胀肉瓣,低声道:“爱姨,我们要永远在一起,那才是长久的幸福……而一时的快活…我也有别的办法满足你。”

他伸出舌头,那灵巧湿热的尖端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图,精准地探向那处隐秘之地。

“少爷不可啊啊!那是排泄食物残渣的污秽之地!齁噢噢噢!那里!前面也脏的!您金贵的身体怎么可……齁噢噢噢……少爷!少爷不要舔了啊啊啊啊……”桃沢爱的哀求声瞬间变成了扭曲的、夹杂着极致快感的惊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逃离却又被那无法言喻的刺激钉在原地。

少年经过神泉改造后的身体,其控制能力极强,舌尖的肌肉以惊人的频率高速震颤,模拟出比肩电动跳蛋的剧烈效果。

那湿滑灵活的舌头先是毫不避讳地钻舔过那带着点点柔软细微绒毛、紧致褶皱的肛门,为女人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混合着羞耻与强烈快感的冲击。

紧接着,那如同拥有自主生命般的舌尖又迅速移向前方,精准地扫过牝户肉褶间那因先前情动而外翻红肿的敏感黏膜,每一次刮蹭都带起一阵剧烈的电流。

最后,那舌尖如同最疯狂的乐师,聚焦在那颗早已硬挺勃起、敏感至极的阴蒂上,以几乎出现幻影的速度高速弹拨、舔弄、吮吸!

“齁噢噢!!不!不要!少爷!爱不要您的精液了!爱不怀孩子了哈不行!您!您快放过爱吧!!”

女人在这般剧烈到超乎想象、近乎残酷的刺激下,娇躯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般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四肢剧烈地抽搐着,纤细的腰肢反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白皙的脖颈向后仰去,青筋微显,整个人如同羊癫疯发作般难以承受这极致的浪潮。

她口中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哀求着,声音嘶哑而破碎,意识仿佛狂风中的残烛,摇曳欲熄,几乎要被那汹涌澎湃、毁灭一切的快感浪潮彻底冲散、淹没、吞噬殆尽。

她的瞳孔已然失焦,涣散的目光望着虚空,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剧烈地反应着。

男孩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抽身而出,却并非因为身下女人那欲仙欲死、濒临崩溃的快活哀求,而是他远超常人的敏锐听觉,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捕捉到了从很远很远之外走廊尽头传来的、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脚步声和少女特有的、由远及近的嬉笑交谈声。

“嘘…爱姨,清姬和咲夜来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急促,试图唤回她飘散的神智。

“呼呼……来……来了……就来了吧……”女人绷直的如玉脚尖骤然落地,身体却仍间歇性地轻微抽动,整个人失魂落魄、气若游丝,仿佛灵魂已被撞出体外。

爽到脑浆仿佛都融化、思维彻底停滞的大脑如同一团浆糊,根本无法处理这简单的话语所包含的危机信息,只是本能地重复着无意义的音节。

“爱姨?我们这样不是不能被人知道吗?”男孩再次提醒,语气加重,摇晃了一下她绵软无力的肩膀。

女人从鼻息间哼唧一声,那双爽得几乎变成斗鸡眼的眸子艰难地转动着,逐渐恢复了一丝极其微弱清明,但更多的还是沉浸在余波中的迷离,“少爷您…说什么……”她呼哧呼哧地剧烈喘息着,胸脯大幅度起伏,试图获取更多氧气。

“清姬和咲夜来了!就在外面!”他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急切地低声强调,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混沌的意识上。

果然,耳目同样经过锤炼、远强于常人的桃沢爱,那被情欲淹没的感官终于捕捉到了一丝来自门外的、越来越清晰的说话声,正由远及近。

那声音依稀可辨,正是她的女儿和二小姐!

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强烈的惊吓瞬间压过了身体的酥麻与疲惫,她的眼睛猛地睁大,那丝清明迅速扩大,取代了之前的迷乱与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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