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中边走路边肛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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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沢爱看了眼手机,只要一点开屏幕,大大的时间永远在显眼的位置。

往左边划,立刻就是备忘录,提醒她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往右边划,是一个个设置好的闹钟,提醒她不要忘记时间。

一桩桩大事小事,她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宛若上了发条的钟表。

说句大不敬的话,或许就连紫夫人也没有她忙吧。

不过真的要按实处来说,藤原家真正的主人确实是桃沢爱,因为紫夫人根本不管这些,基本上大事小事都是由她负责。

桃沢爱闭上眼睛,身体却还是保持着标准而挺拔的站姿,享受着夜间一阵阵凉风拂过面颊的清爽感。

但这份宁静骤然被口袋里手机的微微振动声破坏了。

她睁开眼睛,甚至不用拿出手机查看,就知道时间已经指向了十点整。手机只规律地振动了两下,便立刻停了下来。

少爷应该到了吧。桃沢爱心想,下意识地环顾四周,但竹林边依旧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雪代遥并没有如预期般出现。

她丝毫没有想过雪代遥会失信,只怕他会因为其他突发事情而耽误了时间,心下不免有些担忧。

或许……少爷不来,其实也挺好的,免得他受冻。

桃沢爱不由得自怜自艾地想着,一丝淡淡的失落萦绕心头。

忽然,她停住了所有思绪,精致的耳朵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身体却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站姿,全神贯注地等待着。

身后的少爷果然像只灵活的小猴子般,悄无声息地攀爬上她高大健美的身躯——宛如一只幼小的树懒试图拥抱一棵挺拔的大树,两者体型形成了巨大反差。

接着,一双温热的小手从后面准确地蒙住了她的眼睛。

“猜一下我是谁?”雪代遥带着些许喘息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一只小手居然不安分地顺势撩起了她的裙摆——果然又没穿内裤。

月光下,那包裹着丰腴挺翘臀部的黑色裤袜泛着性感油润的光泽,他摸了摸,立刻发现裆部竟是镂空的,毫无阻碍地触碰到那隐秘肌肤的温热与滑腻。

桃沢爱身体微微一颤,柔声道:“少爷,我猜您一定是少爷。”她语气平稳,却不露声色地抬起手越过自己宽阔的削肩,将早已准备好的一管润滑液精准地递向身后挂着的小小身影。

男孩接过那微凉的管状物,借着清冷的月光看清是什么后,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急促,他故意压低声音问:“是哪位少爷?”

“我这辈子只有一位少爷,姓雪代。”她声音笃定,同时顺从地撅高了那对挺翘滚圆、在黑丝包裹下更显硕大的屁股,自己用手扒开两座在月光下油亮反光的黑丝臀峰,将其中那处隐秘的、微微收缩的粉红雏菊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和他的视线下。

那幽深的缝隙与男孩巨大狰狞的性器官形成了令人心悸的尺寸对比。

“爱姨,我来了。”他哑声道,一手挂在女人宽阔的削肩上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那早已昂然怒挺、青筋盘绕、粗壮得如同幼树桩般的恐怖巨根,用那硕大滚烫的红色龟头磨蹭揉搓那处紧致粉嫩的菊蕾。

借着润滑液的湿滑辅助,那可怕的巨物开始一寸寸地、缓慢而坚定地掘开那从未被任何异物闯入过的肛门褶皱,扯平每一丝褶皱,强行拓宽着紧窄的通道——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极致的扩张感,严丝合缝地填满每一寸褶皱。

“少爷…请慢一些,嘶…您的~您的太粗太硬了,昨天我嘴角都被您撑裂了,这里…这里更是难以承受…”桃沢爱倒抽着冷气应着,仰头望着头顶那轮清冷的月色,今天激烈锻炼过的结实大腿和丰臀肌肉本能地绷紧,但又努力地强迫自己放松,去接纳那骇人的尺寸和深入的蹂躏。

“爱姨,你等得久不久?”雪代遥艰难地将那蘑菇头般的龟头完全塞入,被那极致紧热包裹、仿佛每一寸褶皱都在抗拒又吮吸的感觉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沙哑地问道。

“不久。”桃沢爱对攀附在她高大的背上的‘挂件’说,声音几乎平静无波,尽管她的身体内部正承受着巨大的扩张压力和填充感。

润滑液确实起到了很大帮助,还有就是她这个身量的女人,天生骨盆较宽,肠道也更富弹性。

加之她深知少爷的“天赋异禀”,吃过上两次苦头后,今天还充分做了热身准备——灌肠的时候甚至咬牙打入了将近一千毫升的温水,那可是手术、肠镜前准备、严重便秘才会使用的最大剂量。

所有的痛苦和煎熬她先前已经独自承受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晚能更好地全情享受这场肛交。

她感受着那巨大的龟头如同推入针管般产生真空效应,被一点点吸纳入最深处。

女人咬着嘴唇努力适应,才断断续续的补充说:“我…也才,才到。”

“你骗我。”雪代遥的阴茎此时只陷入了约四分之一,但他已经不再需要用手扶持。

他双手扒住爱姨今天激烈运动后更为结实坚韧的肩膀,双腿如同树袋熊般紧紧缠住她肌肉紧实的大腿,一边腰部用力试图插入更多,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在竹子背后一直在等,看到你来了,我本来想立刻跳出来,但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想着跟你开开玩笑,就一直躲在你背后看着你,你就一直站在这池边,等了我很久很久。”他的动作使得连接处发出细微的水声和挤压声。

“哼嗯~少爷……少爷插得好深……胀的受不了……”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肠道被填充得满满当当,那巨大的异物感混合着逐渐升腾的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只能依靠强大的核心力量支撑着身上男孩的全部重量。

“爱姨,你不冷吗?”雪代遥说道,感受着夜风的寒意,“你其实可以直接离开的,这天气真是冻死人了。”

桃沢爱坚定地摇头,尽管这个动作让她体内的巨物摩擦带来一阵战栗:“我跟您约定好了时间,并清洁干净了少爷需要的部位,就会一直等着您……呜……无论多久,无论多冷。”

“我会让爱姨热起来的。”他承诺道,开始尝试细微地抽动,那紧密的包裹感让他几乎失控。

“少爷,这种话就不用说给我听了……”桃沢爱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根“木桩”开始苏醒般的悸动和摩擦,“而是……靠做的。”

“爱姨……我想骑大马,你能咬住这个嚼子吗?”男孩显然被姐姐藤原清姬的话影响了,可清姬只是随口说的戏言,男孩却真的想办法搞来了一个皮质的情趣马嚼子——带有绑带和胶皮咬枷——并从背后掏了出来。

“当然可以,少爷…爱永远可以是您的任何东西,不管是牝犬还是牝马。”女人没有丝毫犹豫,接过那冰冷的皮质物件,借着月光快速研究了一下构造。

这时,那根恐怖的巨根正逐渐全根没入她深邃的股沟,但还有近四分之一的长度被那两瓣肥厚丰腻的黑丝臀肉紧紧包裹格挡在外面,无法尽根,那严丝合缝的嵌入感强烈至极。

在男孩的帮助下,女人生涩地戴好了情趣马嚼,皮质绑带固定在她脑后,胶皮咬枷被她用牙齿轻轻咬住。

她像一匹真正温顺而矫健的高头大马般,在男孩微微拉着缰绳的温柔引导下,驮着身上的“小骑士”,转身一步步稳健地向更幽深的竹林深处走去……

每一步都让体内的巨物产生细微的位移,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摩擦。

桃沢爱要不是昨晚吞服过男孩那具有神奇强化效果的精液,体质得到了大幅增强,这会儿绝不可能看上去还如此游刃有余。

她享受着直肠被扩张到几乎欲裂的、痛并快乐着的极致感受。

男孩深深地插在里面,就好像稳稳地坐在一个无比贴合的活体马鞍上,他并没有急着猛烈地肏干她。

所以女人尚有多余的精神,试图聊点别的来分散那令人晕眩的饱胀感,她口齿略不清地说:“晚饭后…夫人找过我…向我询问少爷您学得……”

“这个时候,爱奴你就不用再提其他事了,”雪代遥轻声但坚定地中止了她的话,轻轻扯动了一下缰绳,“我只想和你就这样安静地走下去。”

桃沢爱微微一愣,马上恢复了平静,顺从地回应道:“是,主人,您随时可以让爱奴做任何事。”她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新称呼,并且主观能动性十足地立刻改了口,内心甚至涌起一股奇异的归属感和被征服的快感。

两个人都没有做出任何激烈的举动,只是维持着一种静谧而奇异的连接:你牵着我,我驮着你。节奏缓慢而粘稠。

时而是桃沢爱在走动间,直肠不由自主地温柔蠕动、绞紧,那内部的软肉如同有生命般吮吸、按摩着那根巨物;时而是雪代遥有些按耐不住想要更深入,小手会轻轻拉住缰绳,让女人的脑袋被迫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

他则借助这个力量让下体重重压下,使得那两瓣巨臀都被压得瘪下三分,让阴茎得以趁机深入屁眼一点,但随即又会被臀肉惊人的弹性,不甘不愿地推回到原来的深度,那极致的包裹感始终如一。

风越吹越冷冽,穿梭于竹叶间发出簌簌的声响,但紧密相连的两个人身体却始终滚烫,如同燃烧的炭火。

“主人果然…让爱奴热起来了……”桃沢爱喘息着,马嚼子让她的话语带着湿漉漉的鼻音和屈从的意味,“爱奴…爱奴想求主人赏赐精华……想要主人的全部……”

雪代遥念念不舍地停止了这缓慢的移动,说道:“你蹲下吧,不许跪着,屁股要给我留出挪动的空间。”他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严丝合缝。

女人依言,以一种极其屈从的姿态缓缓蹲下,她脚下那双昂贵的高跟鞋的鞋跟深深陷入松软的泥土中,优雅的身形与此刻蹲坑般粗俗不雅的姿势形成了强烈而刺激的反差。

男孩不再犹豫,他调整了下姿势,就径直坐在了桃沢爱身体所形成的这个温热、柔软且无比顺从的活体“坑位”之上。

他的双手如同铁钳般,从后方紧紧地把住那两瓣依旧被湿透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湿滑滚烫且异常丰腴的臀肉,十指深深地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之中,仿佛要将它们彻底揉进自己的掌控里。

他开始了动作,起初是缓慢而试探性的,如同暴风雨前压抑的序曲,但很快,这节奏便失去了控制,变得迅猛而激烈。

他一下下地向上猛烈撞击,腰腹部的力量被发挥到极致,每一次挺送都倾尽全力,结实的小腹重重地撞在她同样被丝袜覆盖的臀腿交界处,发出“啪啪啪”的、无比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这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幽暗竹林中反复回荡、叠加,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淫靡,仿佛在宣告着一场隐秘而放肆的占有。

每一次沉重而深入的撞击,都让那严丝合缝、紧密到无以复加的结合处迸发出惊人的热量和一阵阵愈发粘腻响亮的水声。

“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那是混合了肠液以及剧烈摩擦产生热量的证据,是身体最深处被强行开拓和占有的羞耻奏鸣。

男孩心中始终绷紧着一根弦,他极度害怕这激烈的动静会被人发现。

这种恐惧奇异地转化为了更强烈的刺激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控制欲。

他故意主动地、有节奏地收缩自己下体的括约肌,利用这种技巧性的夹紧来反哺、来加剧对爱姨那早已不堪承受的紧致屁眼的刺激,同时也让自身的快感更为集中和强烈。

他就这样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疯狂地肏干了十来分钟,动作机械而有力,每一次没入都直抵最深处。

在这般猛烈的攻势下,身下的桃沢爱早已溃不成军,全身心地沉浸在被迫承受的快感风暴中,未被直接刺激的牝户居然接连来了两次高潮,呻吟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终于,男孩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麻痒感如同电流般迅速积聚在腰眼,他知道自己即将到达极限。

一股强烈的占有和标记的冲动瞬间冲垮了理智。他猛地停下了动作,但并未抽出,而是用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声音沙哑而急促地低吼道:

“跪下!屁股撅高!我要射了!”他嘶哑着命令道,声音因极度兴奋而紧绷,一边粗暴地用手掌按压她汗湿的腰窝,协助她将姿势调整到最屈辱也最迎合的角度,让那饱经蹂躏、完全闭合的肛门肉圈更加突出地迎向他,“射进去的不许漏出来!一滴都不准!我要让它好好留在里面温着!”

桃沢爱被这突如其来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体内那根灼热凶器骤然加剧的脉动、以及那即将爆发的浓稠威胁激得浑身剧烈一颤,每一寸肌肉都瞬间绷紧又酥麻。

几乎是刻入骨髓的条件反射般地,她以一种极其顺从甚至堪称虔诚的、完全奉献的姿态,迅速而准确地执行了命令,仿佛这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

她艰难地塌下因持续撞击而滚烫的腰肢,迫使自己将那一片狼藉、印着指痕、沾满混合爱液与先前精液残迹的臀部撅得更高,几乎与地面平行,形成一个无比羞耻又无比诱人的弧线。

同时,被皮革嚼子撑开的口中溢出一种近乎窒息又极度兴奋的、扭曲变调的呜咽回应,那声音从喉咙深处被挤压出来,混合着唾液和无法吞咽的渴望:

“齁噢噢噢——遵命!主…主人呜呜——!”她咬着冰冷皮革嚼子的声音因强烈的刺激和绝对的服从而变调走音,变得模糊而亢奋,“爱奴的屁眼……是主人专用的精壶……一定一滴也不会漏……它会好好地、紧紧地守着主人的赏赐……直到、直到主人您下次临幸……或是亲自同意我将精液排出为止!”

她的承诺如同最庄重的誓言,带着颤音却异常清晰,回荡在竹林压抑而静谧的空气里,仿佛某种淫靡的仪式祷文。

而几乎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男孩再也无法抑制那奔涌的洪流,低吼一声,双臂如铁钳般死死抱紧她丰腴滑腻的臀胯,将腰腹狠狠撞向她,胯部紧密贴合,将那滚烫而澎湃的生命精华尽数喷射、灌注于那最深、最热、最紧致的直肠深处,一股接着一股,持续而猛烈,仿佛要将她彻底填满、烙上印记。

与此同时,或许是这内射的冲击过于强烈,或许是那宣誓般的绝对服从话语带来了极致的精神刺激,女人前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充血肉屄,竟也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阴精“噗嗤”一声喷涌而出,来了第三次高潮……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反曲绷紧,脚趾在昂贵的高跟鞋内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被嚼子压抑的、绵长而失神的哽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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