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妹妹早在高潮后晕了过去,赫拉将肉棒埋在她体内,把她抱进怀里,他对她又爱又恨,气极又好哄,她只要肯骗他,他就愿意原谅她,可她甚至有时候不愿意给他一个好脸和借口。
她无休止的出轨在他脸上啪啪狂扇,把他的脸皮往地上扔,可是他仍旧不愿意与她离婚,即使这场婚姻,也是他设计夺来的,她不知道而已。
“我该拿你怎么办?” 赫拉闷闷地用鼻子蹭她的后颈皮肤,她睡得很沉,给不了任何反应。
那些最美好且忠诚的爱情伴随着战火燃烧过,枕边人成为神王之后,忽然化作灰飞,他怎么也抓不住,又仿佛早已埋葬在过去,只是他一直未曾察觉。
我知道你风流成性,有无数情人丈夫,可是还是义无反顾跳进了你的深坑中,埋葬了自己的高傲,奉献所有让自己长成参天大树,却结出了苦涩不堪又小又丑的果实。
山中不常有雨,赫拉因拒绝了自己妹妹的求婚搬来了这座偏僻的山中,她已经有了很多任丈夫助力,终日在对父亲的王位争夺中奔波获取支持,她的兄弟姐妹和姑姑叔叔们早早为她站队,聪明如墨提斯,幸运如勒托,受尊敬如忒弥斯……
他什么都没有,除了追逐着时序女神学习,期望自己将来能成为一个对神和人都有用的、当之无愧的神。
可当他遇见那个鹰背上的少女时,他就陷入命中注定的洪流中,连水都能把他撕裂,让他窒息痛苦,裹着着他让他毙命。
当妹妹第一次向他求婚时,他想到的其实并不是她的莺莺燕燕,而是想原来那时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
可他仍然婉拒了她,比起一个微不足道的丈夫之位,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拥有和她平起平坐的权力——为了保障他不再被动地像其他人一样只能看着她的背影。
那时我对天空许下的愿望是得到你独一无二的丈夫之位。
雨来得很突然,他在廊下观雨,映山红被雨打落,还来不及惜花一只淋雨的杜鹃鸟就跌跌撞撞飞入他怀中。
湿淋淋的,冷雨让鸟可怜兮兮地发抖,翅膀的羽毛被打得太湿飞不起来,笨重地撞进他怀中。
赫拉接住杜鹃鸟微笑:“哦,可怜的鸟啊,怎么被淋得那么湿? 我来为你擦干羽毛吧。”于是他走进房间用柔软干净的麻布轻轻擦拭小鸟,那杜鹃胆小似的往他怀里躲,赫拉满目柔情抚摸杜鹃的羽毛,鸟微弱地发出啼叫。
“好可怜……”赫拉忍不住吻了一下鸟的额头,此时异变突生,杜鹃鸟转眼变成一位美艳的少女落坐于他怀中,赫拉稳稳接住少女神色冷淡,挑了一下眉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句:“妹妹? ”
雨霁的第一缕太阳让叶尖的水露悄然蒸发,少女宙斯神色恹恹趴在他怀里环住他的脖子:“是我哥哥,我好难受……”
“怎么了?” 赫拉拍拍她的背。
“我好像……不小心误食了一些催情的果子,”她通体粉红,不安地往他怀里藏,拼命让两人的皮肤相触相贴,手在哥哥胸前胡乱摸索燎火,“哥哥……”
赫拉对她的小把戏门清儿,他托着她与自己贴的更紧在她耳边压着嗓子耳语:“我只能用别的帮你。”
少女宙斯听得着急:“不行!能不能换一个……”
“为什么不行?”赫拉木着脸,掐了掐她敏感的腰部,少女宙斯被打断发言无意识挺起腰趴进赫拉怀里,呜咽着抓皱他的衣物,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小骗子,赫拉漫不经心剥开她的裙子,俯首吞下鸽乳的红色尖尖角。
少女宙斯忍不住娇喘一声拽住他的头发,那头秀美的金发间野百合香气袭人,从来没想过收着力气的妹妹薅下她哥哥几根头发痛得他倒吸一口气。
赫拉松开嘴:“嗯?为什么不行?”
她红着脸泪眼盈盈望着:“因为我想和哥哥结婚,想和哥哥……”她没有把话说的露骨,隐晦的摆腰蹭了一下身下的大腿,赫拉大腿瞬间紧绷,面色还是非常平静地思量:“你已经有了好多丈夫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求婚呢?”
“忒弥斯知道吗?”
少女宙斯仅剩的良心被这个名字唤醒,咬着唇羞愧油然而生,难道她又要弑羽而归了吗?
【请宙斯尽快完成与赫拉缔结婚姻的任务,完成诗歌剧情!】
赫拉看出她内心的动摇,他必须让她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你想娶我,你就发誓让我成为你身边唯一可以共享权柄的人,你身边最尊贵的男主人,没有之一,并且夫妻双方永远对彼此忠诚。”他还想说如果一方出轨就天打五雷劈,显然他为谁留足了余地,或者他本身就夹杂着祈求和奢望,少女宙斯能够为他收心。
爱情中博弈的男女一旦别有所求那必然早已阵地沦陷但求一个痛快,他撑起所有理智谋划,不得不用她异常明显的意图为自己博得保障。
【请宙斯尽快完成与赫拉缔结婚姻的任务,完成诗歌剧情!】
她在两相逼迫中烦躁地大声发誓:“我同意!你和我结婚,我就遵守你一夫一妻制度的承诺!”
誓言成立了。
她恼怒地推赫拉胸膛趁机揩油:“快点让我操操你。”
赫拉抓住她的手腕淡淡开口:“还有神圣婚礼,众神参与。”
少女宙斯不耐烦:“都有都有,你就是我最尊贵的男主人!我让他们都给你献最好的礼物!”
赫拉低头浅笑,平日里冷漠端庄的脸为她的承诺连眉梢都带着愉悦,嗓音更是从没有见过的温柔甜腻:“去床上好不好? ”
少女宙斯听得半边骨头都酥了,她温顺地靠在哥哥胸膛点头,赫拉对她的吸引力无亚于蜜蜂采花,蜘蛛在玫瑰花丛中结网,她之前也是忍得辛苦,欺霜赛雪的脸连看他一眼都好似亵渎。
赫拉抱着妹妹倒在床榻上,他金发散在床单,温顺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少女宙斯几乎痴迷地靠近用脸蹭了蹭哥哥。
乖巧抱住他脖子埋在颈窝撒娇:“哥哥…… 哥哥…… 我好喜欢你。 ”
赫拉解开衣服摸进她的腿心,果不其然摸出一手湿淋淋的不明水液,满手异香。
“你流水了妹妹,”赫拉掰开她的腿分得更彻底,“自己分开小穴,哥哥要插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