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透过薄窗帘。
我猛地睁开眼。
浴室,那条黑色的裤袜,昨晚干的蠢事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完了……完了……”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
她发现了吗?
肯定发现了!只要不瞎不傻,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她会怎么看我?恶心?发火?把我赶走?告诉表哥?……
最坏的结果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像块木头一样僵在床上,不敢动,耳朵竖着听门外的声音。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厨房那边传来很轻的锅碗声,还有她走路的声音。
是慕仙儿。她在做早饭。
知道是她,我更害怕了。
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生气?冷着脸?还是憋着火?
时间一点点过去,每一秒都特别难熬。
最后,与其瞎猜,不如硬着头皮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要死就快点”的心情,僵硬地爬起来,胡乱套上衣服,手指因为紧张有点抖。
拧开门锁的“咔哒”声,在我听来特别响。
我屏住呼吸,小心地拉开一条门缝,心脏在胸口里咚咚乱跳。
客厅里飘着煎蛋和牛奶的香味。阳光照进来,看着挺平静。
然后,我看到了她。
慕仙儿正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煎蛋和培根,从厨房走出来。
她穿了件米色的家居裙,头发松松挽着,露出脖子。晨光照在她身上。
她脚步很轻,脸上……居然带着平常那种温柔的笑!
那笑很自然,很温和,一点也看不出生气或者嫌弃。
“起来了?”她的声音也跟平时一样,轻轻的,有点刚睡醒的感觉,“快去洗脸刷牙,吃饭了。”
她甚至还……像往常一样,对我笑了一下!眼神很清澈,带着点关心,好像昨晚浴室里那件恶心事根本没发生过!
轰——!
一股巨大的轻松感和不敢相信的庆幸猛地冲走了所有的害怕和负罪感!
像快淹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心一下子从谷底跳了上来!
没发现!她没发现!
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差点瘫软。
脸上不自觉地挤出个僵硬的笑,声音因为后怕有点发干:“哦……哦!好!嫂子早!”
我几乎是手脚不协调地冲向卫生间,脚步都轻快了。
飞快地洗脸刷牙,冰凉的水泼在脸上,想浇灭那股劫后余生的兴奋和剩下的一点心虚。
回到餐桌旁,慕仙儿已经摆好了早餐。
煎蛋、培根、牛奶、烤吐司。一切都跟平时一样。
“快吃吧,凉了不好。”
她在我对面坐下,拿起一片吐司,慢慢抹着果酱,眼皮垂着,看不清眼神。
“嗯!谢谢嫂子!”
我赶紧坐下,拿起筷子大口吃煎蛋,想用吃东西掩饰心里的乱。东西吃起来特别香,好像是我逃过一劫的奖励。
我偷偷抬眼,飞快地瞄了她一眼。她小口喝着牛奶,侧脸在晨光里显得很柔和。
脸色……确实正常,甚至好像比平时更有精神?可能是刚洗完脸吧。
“周小雨那边有消息吗?”慕仙儿喝了口牛奶问。
“没动静,可能觉得我根本斗不过他们吧。”
我肩膀垮下来,声音里透着没劲。
突然,一阵香味靠近,“彭”的一声,额头上猛地一疼。
“哎呦!”我吓了一跳,捂着额头抬头看。
是慕仙儿。她正微微俯身看着我,那张好看的脸上带着点不高兴,眼睛直直盯着我:“沉住气!现在泄气还太早,关键时候还没到!”
她俯身的动作有点大,宽松的衣领随着往下坠了一点。
就在我抬眼看向她脸的时候,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了一下——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和一道明显的沟壑突然闯进眼里,在阳光下特别刺眼。
时间好像停了一下。
我猛地反应过来,赶紧移开目光,脸上发烫。
慕仙儿也立刻直起身,还下意识地用手拢了下领口。
动作有点不自然,然后像没事人一样重新坐好。
只是,她小巧的耳尖,悄悄红了。
额头上被弹的地方还在疼,她这下可真使劲,不知道是气我刚才那副怂样,还是……因为昨天的事?
“鱼儿咬钩前,总要试探几番。你的位置,就是最大的筹码。”
她拿起勺子搅着碗里的牛奶麦片,动作很稳,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吃完去公司。记住我昨天说的,加压,点火。该做的样子,一点都不能少。至于周小雨……”
她抬眼,嘴角弯起一点极淡的、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她既然张了嘴,就别想再缩回去。她比谁都明白,现在退,两头都是死路。”
她的话像冷水,一下子浇灭了我那点侥幸和沮丧,也让我昨晚那点龌龊心思在她平静的目光下无处可藏。
她没提裤袜的事,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压力又回来了,但这次带着点隐秘的兴奋。
我用力点点头,把最后一口煎蛋塞进嘴里,没什么滋味,心思已经飞到了公司。
走进公司。
陈江海还是坐在他那张大桌子后面,慢悠悠地翻报纸,听见动静,眼皮都没抬:“小李总,早啊。”
我抿了抿嘴,点了下头,直接进了自己办公室。
这间大屋子,现在感觉像个笼子。
刚坐下,电话就响了,是老张:“李总,茶博会供应商的资料和方案弄好了,现在给您送过去?”
我心里冷笑,他们动作真快。
“行,拿过来吧。”我语气平淡。
老张很快抱着一摞文件进来了,脸上堆着笑,眼神却有点轻蔑。
“李总,您看看,都是好公司,资质硬,价格也合适。”他手指头特意在“鼎盛展览”和“雅韵器皿”的名字上点了点。
我拿起文件翻了翻。那些资质、介绍,看得我头疼。
“张经理,”我放下文件,看着他,眼神变冷,“这个‘鼎盛’,成立刚满一年,做过最大的项目就是个社区活动?还有‘雅韵’,网上连个正经官网都没有,靠几张图片就说能做高端定制?你确定他们有能力?”语气里带着不满。
老张脸上的笑纹丝不动,眼皮耷拉着。
“哎哟,李总,您年轻,这里头的门道您不清楚。”他把“年轻”两字咬得很重,“这两家,有门路!尤其是鼎盛,陈总的老关系了,办事靠谱,价格还特别‘好’!雅韵那边,人家是‘高人’,不爱张扬,手艺绝对没问题!您放一百个心,陈总都点头的,错不了!”
一股憋屈和火气冲上来,又被我压下去。
“我要更详细的资料。”我一字一句地说,不容商量。
老张假笑着,眼神全是应付:“行行行,李总要求严是好事!我让他们补材料,尽快给您送来!”
看着老张出去的背影,我瘫在椅子上。
我还是太嫩了,以为有慕仙儿指点就行。
可对上陈江海这种老狐狸和老张这种油子,我这点本事,根本不够看。
手机震了,慕仙儿发消息:
“第一次交手,感觉如何?”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苦笑,回复:
“全是敷衍,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她回得很快:
“正常。你才多大?能撑住场面没露怯,不错了。记住,你越显得弱,他们越容易大意。老张这样,我料到了。他越糊弄你,越说明他心虚,想赶紧混过去。别急,稳住。鱼还没咬钩。下午别在办公室待着,出去转转,显得你‘不务正业’,让他们更放松。”
她的话让我好受点。
对,我就是个高中生,装什么大人?让他们瞧不起好了。
下午,我提前走了,去了图书馆,找了本小说瞎翻。
太阳晒着,心思却飞回了公司,飞到了那个带着茉莉香味的女人身边。
快下班,我才溜达回公司。
走到市场部附近,看见周小雨低着头,脚步很快地从财务室那边出来。
她看见我,眼神慌地躲开,像受惊的兔子,加快步子从我旁边走过,带过一阵淡淡的香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这是怎么了?压力太大?
正想着,手机屏幕亮了,一条短信,陌生号码:
“李总,能……能见一面吗?楼下‘慢时光’咖啡馆。”
是周小雨!
我吸了口气,按慕仙儿教的,没立刻回。
等了大概十分钟,才回了一个字:
“好。半小时后。”
“慢时光”咖啡馆角落,灯光昏暗。
周小雨缩在最里面的座位,双手捧着一杯凉了的柠檬水,低着头。
她穿着白衬衫黑裙子,像个刚毕业的学生,脸色苍白,但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害怕,多了点豁出去的决心。
我坐到她对面,没说话,就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直直看我,声音还有点抖,但很清晰:“李总,我想好了。”
我的心提了起来。
“我……我站您这边。”
她吸了口气,像用了全身力气,“您昨天说的主管的位置。”
“我说到做到。”
我迎着目光,语气肯定,努力维持着样子,“位置给你留着。但前提是,你得有价值。”
周小雨肩膀好像松了点,眼神更坚定了:“我知道我人微言轻,可能帮不上大忙……但是,我在公司这一年多,看到太多他们干的……脏事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压不住的愤怒。
“陈江海……他就是公司的土皇帝!公司的钱,好多都进了他和那几个亲信的腰包!”她开始说,语速很快:
“最明显就是报销!陈江海老拿他自己吃喝玩乐的发票来报销!什么高尔夫会员、高级餐厅的账单,日子经常是周末!有一次,我帮老张整理报销单,看到一张很贵的SPA会所票,写的还是‘商务接待’,日期是情人节!他拿给老张签,老张看都没看就签了!”
“还有采购!市场部王经理,他老婆开了个花店,公司所有的绿植和花篮都非得从那儿买!价钱贵得离谱!是外面花店的两倍多!合同就是老张签的!我偷偷问过外面,差价全让他们吞了!”
“还有更过分的!去年公司装修新办公室,活儿是陈江海小舅子公司包的!报价比市场价高了快一半!验收的时候,明明好多地方偷工减料,墙都没刷平,可老张在验收单上签了‘优秀’!钱全批出去了!”
“他们就是一群蛀虫!”
周小雨声音有点高,马上又压下去,“把公司当自家钱袋!有点油水的活儿,全让他们分了!我们这种没靠山的,累死累活,功劳全是他们的!在公司,他们就是一手遮天,没人敢说话!”
她说的这些,不是什么惊天秘密,但都是一个底层员工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真事。
每一件“小事”,都说明陈江海这帮人怎么无法无天地捞钱。而老张,就是那个签单子、甚至帮着干的关键人物!
这些话,虽然没直接证据,但足够让人看清公司有多黑。
“我……我没直接证据……”
周小雨声音低下去,有点不甘心。
“我就是个小职员,那些关键的单子、合同,我碰不到……但是,李总,我说的都是真的!公司里好多人都知道,就是不敢说!只要您需要,我可以站出来,把这些事都说出来!”
她眼神很坚决。
我看着眼前这个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女孩,心里有点震动。
我昨天那通半吓唬半许诺的话,真把她逼到这一步了,逼出了她心里的火气和反抗的胆量。
她说的这些,是撕开黑幕的第一步,是凝聚人心的火苗,更是以后查证的方向!
“周小雨,”
我认真地看着她,语气郑重,“谢谢!这太重要了!你让我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也让我的行动有了目标。”
我特意点明她的价值,“你现在最能帮我的,就是留在你的位置上,当我的眼睛和耳朵。”
“继续留意,特别是老张和陈江海那边,任何跟茶博会供应商、奇怪报销、钱怎么走有关的蛛丝马迹,或者他们私下嘀咕漏了嘴的话,都记着。不用你去冒险拿证据,保护好自己,别让他们起疑。有什么情况,或者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想办法告诉我,就像今天这样。”
周小雨使劲点头,眼睛亮亮的:“嗯!李总,我听您的!”
“对了,你的账号发来。”我说。
周小雨有些疑惑,但还是将自己的银行账户发到我的手机。
片刻后,周小雨看着自己账号收到五万元的到账信息,有些茫然道:“李总,你这是?”
我微微一笑道:“我从来不会画大饼,跟着我,不会亏待你,这是属于你的奖励,这只是刚开始,等我收回公司的控制权,还是那句话,主管的位置有你一席。”
虽然只是五万,但是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相当于七八月的工资。
周小雨脸色潮红,有些激动的道:“李总,谢谢您,以后我只听你的。”
这句只听我的,让我有极大的满足,我第一次发现,钱真的的是个好东西。
从咖啡馆出来,天黑了。
晚风吹着有点凉,但我心里热乎乎的。
周小雨站我这边,还说了这么多事,像给我打了针强心剂。
路还难走,但感觉有点希望了。
回到家,一开门,熟悉的茉莉花香混着饭菜香飘过来。
慕仙儿正端着一盘青菜从厨房出来,看见我,嘴角一弯。
她穿了件淡粉色的丝质睡袍,带子松松系着,显出腰身。
睡袍下摆不长,露着两条腿,穿着很薄的肉色丝袜,灯光下看着光滑,脚上是双软底拖鞋。
“回来了?”她声音懒懒的,眼睛看着我,好像什么都明白,“看来,我们的小兔子,想通了?”
“嗯!”我用力点头,把咖啡馆里周小雨站队和说的那些事,特别是陈江海怎么乱报销、怎么用亲戚公司捞钱、老张怎么配合的,都快速说了一遍。
慕仙儿安静地听着,把菜放好,在我对面坐下。
她两条腿交叠着,肉色丝袜包着的腿和脚踝在桌子底下。
灯光照着她半边脸,她抿着嘴想事,顺手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挺好。”
听完,她开口,眼睛亮亮的,“她说的这些,细节多,范围广,把老张在里头的作用描清楚了。这让我们知道该往哪儿使劲。”
她放下筷子,手指在桌上轻轻一点,“是时候动老张了,砍掉陈江海这条胳膊。”
“怎么动?”我问。
“加压,点火。”慕仙儿说得干脆,身子往前倾了倾,睡袍领口松了点,香味更近了。
“明天,你就说茶博会时间紧,要‘快’还要‘透明’,在公司发通知,成立‘茶博会专项推进小组’,你当组长,陈江海副组长,老张是核心成员。同时,定几个死紧的时间点,特别是供应商定下来、合同签好这两块,强调必须在四天内搞定,你会‘亲自盯着关键环节审批’。把动静搞大点,让全公司都知道,你死盯着茶博会,也死盯着管钱的老张。”
她眼里闪着光:“时间压得这么死,又被你这么盯着,老张肯定慌。他一慌,就容易出错,或者为了捂住以前的烂账手忙脚乱。只要他动,周小雨就能看到破绽!陈江海为了自保,在老张露馅的时候,八成会……把他扔出去。”她嘴角没什么笑意。
我明白了!这是要用时间和压力,逼老张自己露马脚!还能挑拨陈江海和老张的关系!
“懂了!”我心里服气,看着灯光下慕仙儿好看的脸和桌子底下那若隐若现的风景,心里头那点说不清的感觉又翻腾起来。
慕仙儿好像感觉到我眼神不对,她没点破,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递到我嘴边,嘴角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尝尝,今天汤味儿行不行?”这动作有点亲近。
我全身一僵,看着眼前的汤匙和她带笑的眼睛,心跳加速。
那香味,那桌下的风景,还有她这有点撩人的动作,让我脑子有点乱。
我机械地张嘴,汤是热的,但啥味儿也没尝出来,所有感觉都被眼前这个女人占满了。
我低着头,不敢再看她,耳朵发烫。
扳倒老张的计划,在慕仙儿的盘算下更清楚了。
而我自己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念头,在她聪明劲儿和女人味儿的双重夹击下,闹腾得更厉害了。
夜,客厅里就我一个人。
电视开着,演的什么我一点没看进去。耳朵里全是浴室传来的水声。
那水声让我坐立不安。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闪过慕仙儿在里面洗澡的样子。
越想心越乱。我强迫自己盯着电视。
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开了。一股热乎乎的水汽混着浓烈的茉莉沐浴露香味涌出来。
我赶紧坐直,假装认真看电视。
慕仙儿走了出来。她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披着,还滴着水。
水珠顺着她脖子滑下来,流进浴巾裹着的胸口。
浴巾不长,刚过大腿根,露出两条光腿。她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赤脚踩在地上。
“看什么呢?”她扫了我一眼,声音懒懒的。
我喉咙发干,含糊道:“没……随便看看。”
眼睛盯着电视。
她没再问,擦着头发,走进了她的卧室。
门关上了。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电视声。
可我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像打鼓。
刚才那一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一股邪火在体内乱窜。最终,那点龌龊心思占了上风。
我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起身,摸向浴室。
浴室门虚掩着。我心跳得厉害,颤抖的手轻轻推开门。
浓烈的茉莉香和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浴室里雾气蒙蒙。地面是湿的。
最显眼的是浴缸边,放着慕仙儿换下的衣服。
黑色真丝睡裙堆在架子上,旁边就是那双穿过的肉色丝袜。薄薄的丝袜有点潮,袜尖那儿还留着点穿过的痕迹。
我的目光死死黏在那双丝袜上。脑子里控制不住地想象它裹在她腿上的样子……血一下子冲上头,呼吸变粗了。
再忍不住,我快步上前抓起丝袜。
入手有点温热,还带着她的味道,我回头看了眼安静的客厅,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迅速把丝袜塞进裤袋,溜回了自己房间。
关紧门,我才敢拿出那“东西”。
丝袜上有她的气息,混合着一点汗味。
我躺在床上,把丝袜捂在口鼻上。
滑滑的布料贴着皮肤,每一次呼吸都是她的味道。
我知道不对,但控制不住。
闭着眼,丝袜慢慢往下移……
我喘息粗重,一手握着丝袜,一手探入裤中。
丝袜包裹着硬挺的阳物上下撸动,袜尖处残留的湿润与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脑海中尽是慕仙儿那双裹着丝袜的玉腿交叠的画面,她浴后仅裹浴巾的媚态,以及桌下若隐若现的春光。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加快手上动作,丝袜与阳物的摩擦愈发激烈。
终于,一阵酥麻从尾椎直窜头顶,白浊液体喷涌而出,将丝袜浸得透湿。
事后,我望着沾满精液的丝袜,既满足又羞愧。
那混合着茉莉香与腥膻的奇特气味,在房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