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曼往昔的每一个画面投放在我的脑海。
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相信,曾经如此紧密交织的我们,竟在短短三百多个日夜后,悄无声息地产生这么大的裂痕。
咖啡馆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她来了。我和娜娜约在了离家不远的咖啡馆。她将一张照片发送到我的手机里。等待着我看完。
她的指尖在桌面上短暂停留,像是在斟酌措辞。
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
“你还好吗。”她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像是反复练习过这句话。照片里小曼与学长十指相扣的画面在暖光下格外刺眼。
坐在我对面的她坐姿笔直,黑色长发一丝不苟地垂在肩头。只有微微绷紧的下颌线,和时不时轻抿的嘴唇,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当我终于抬头时,她适时地递来一杯冰水,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正缓缓滑落,就像这个午后被延长的沉默。
“我要去B市。”我将咖啡杯放回桌上,陶瓷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抬起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平静而克制:“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声音很轻,像在试探什么。
“不用了。”我摇头,注意到她肩膀几不可察地放松下来。
娜娜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对躲过被迫卷入的修罗场,而松了一口气。
阳光透过窗户,在她素白的衬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们之间陷入一阵沉默,只有咖啡馆的背景音乐在缓缓流淌。
“这个给你。”最终她将所有剩余的图片发送给我,屏幕上显示着那些刺眼的照片,“原图我已经删了。”她强行让自己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一幅即将被擦去的素描。
她站起身,黑色长发垂落肩头:“有需要的话…打电话给我。”最后一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转身时带起一阵淡淡的气息。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外,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杯底沉淀着一圈苦涩的痕迹。
******
火车在夜色中疾驰,窗外的黑暗像化不开的墨。
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任由玻璃的寒意渗进皮肤,却压不住胸口那股钝痛。
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是娜娜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到了给我个消息。”我盯着那条信息,最终一个字也没回。
车厢里的灯光惨白,照得人无所遁形。
对面座位上,一对情侣头靠着头睡着了,女孩的手紧紧攥着男孩的衣角——就像小曼以前坐车时总爱做的那样。
我猛地别开眼,胃里翻涌起一阵酸涩。
窗外偶尔闪过的路灯,像极了那些被我们虚度的夜晚。
她总说异地恋不算什么,视频里的笑容明亮又坚定。
可现在想来,有多少次她的眼神飘向屏幕之外?
有多少次她匆匆挂断的电话背后,藏着另一个人的声音?
列车员报站的声音惊醒了我。
B市的灯火在远处浮现。
走出车站时,初秋的风裹挟着细雨扑面而来。
我没撑伞,任由雨水打湿衬衫。
冰凉的布料贴在背上,却比不上心里那片荒芜的冷。
而现在,我站在同样的雨里,却要去亲手结束这一年的所有承诺。
雨水顺着脸颊滑下,分不清是雨是泪。
远处便利店的霓虹灯在水洼里投下破碎的倒影,就像我们曾经拼凑的那些未来,终究成了镜花水月。
此刻在学长的公寓里,卧室里散落着的少女内衣和男人的T恤胡乱丢在地上,像是被急切扯下后随意抛弃。
卧室的门半掩着,露出一条缝隙,里面传来的细碎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那是喘息与低吟交织的旋律,暧昧而勾人。
小曼被压在床上,赤裸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白得晃眼,像是无暇的瓷器,泛着柔润的光泽。
她趴在床单上,臀部高高翘起,曲线曼妙得像一幅画,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学长浩辰站在她身后,一手向后拉着她的美臂,一手紧紧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掌心下的肌肤被捏得微微泛红。
他的身体一下下狠狠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啪”声,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汗水从浩辰的额头滑落,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下,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浩辰一手拉着小曼的右臂,将她的上身微微拉起,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膀上,随着每一次撞击像清风吹过帘幕一样地剧烈晃动,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脖颈上,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媚态。
学长的手指轻轻撩开小曼散落在背上的长发,温热的唇沿着她纤细的脊椎缓缓上移,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吻。
当他的唇触到那对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时,小曼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枕头边缘。
“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那么紧张吗…”学长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却故意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加重了力道。
他的牙齿轻轻擦过肩胛骨的边缘,引得小曼一阵轻嘤,随后是一个深深的吮吸。
她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带着让人心痒的脆弱:“嗯……啊……好痒……浩辰,再用力点……”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羽毛般撩拨着空气,充满了诱惑。
浩辰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带着几分戏谑和满足:“小曼,你真是越来越骚了。”他的声音低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带着一丝霸道的挑逗。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放缓了动作,腰部缓缓抽动,像是在细细品味她的反应,享受她身体的每一寸颤栗。
小曼的身体微微一僵,像是被这慢节奏折磨得难以忍受,她扭过头,脸上满是情动的红晕,嘴唇微张,喘着气:“别停……我想要……继续,求你了,浩辰,给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撒娇又像是哀求,臀部甚至主动往后迎合,试图让他的动作再快一些,纤腰扭动的弧度带着一种无言的渴求。
空气中弥漫着两人交缠的暧昧气息,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像是某种湿润的低语,在房间里回荡。
浩辰的嘴角一勾,猛地加快了速度,撞击声更加密集而急促。
小曼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阵阵晶莹爬满了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小穴被彻底浸润了,湿润得像是盛满露水的花瓣,周围的肌肤都泛着水光,随着浩辰的动作微微张合,像是渴求着更深的侵入。
每次他抽出时,带着一层白色的泡沫,像是蜜液被剧烈搅拌后形成的,画面刺激得让人无法直视。
小曼的身体在颤抖,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像是无法压抑的情绪在喉间翻涌:“啊……嗯……学长,我不行了……快点,再深一点……我要到了……”破碎的音节混着急促的喘息,她突然咬住自己的手腕,却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腰肢弓起的瞬间,指甲在床单上刮出细微的丝响,身体的每一次抖动都透着一种无助的快感。
浩辰低吼一声,像是被她的反应彻底点燃,动作更加狂野,双手扣紧她的腰,几乎要把她撞碎。
他的呼吸粗重,汗水从他的胸膛滑落,滴在小曼光滑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小曼,看镜头,笑一个。”床头柜上架着一台小型摄影机,红灯闪烁,显然正在录制,情到深处的她拒绝不了任何请求。
浩辰一手抓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镜头,小曼脸上满是情欲的迷乱,嘴角却扯出一抹魅惑的笑,眼神却带着一丝挑逗。
“不要再拍了……好害羞……”小曼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火,烧尽空气中的最后一丝清冷。
浩辰满意地哼了一声,调整了摄影机的角度,镜头对准了他们交合的地方,特写捕捉着他的性器如何在她湿润的小穴中进出,每次抽出时带出的白色粘液在镜头下清晰可见,淫靡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灯光下,那一抹湿润的光泽像是某种禁忌的艺术,勾勒出最原始的欲望。
小曼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身体开始痉挛,臀部剧烈地抖动,像是再也无法承受:“啊……浩辰……我到了……啊——”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几乎是尖叫着迎来高潮,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趴在床上,脸颊贴着床单,喘息着,眼角甚至渗出一滴泪水,像是被极致的快感逼出的无助泪光。
浩辰在她体内又猛冲了几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拔出,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在她白皙的臀部上,黏稠的白浊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像是某种标记,画面淫靡得令人窒息。
房间里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像是暴风雨后的余韵。
浩辰低头亲了亲小曼的肩膀,动作温柔得像是刚才的狂野不曾存在,他用指尖轻柔地帮她擦去额头的汗水,声音低沉而宠溺:“小曼,你今天太美了。”小曼虚弱地笑了笑,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撒娇的余韵:“你也……好厉害……我好舒服……”
******
小曼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胸口仍在微微起伏。
学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她的发梢,机屏幕突然亮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起——1条消息和5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我。
她的呼吸瞬间凝滞。
“完了。” 这个念头像冰水浇下,让她浑身一颤。
手指慌乱地划开屏幕,看到最新一条消息:“我到B市了,在上次那家酒店等你。”发送时间是…四十分钟前。
学长的臂弯还环在她腰间,她已慌乱地挣脱开来。
“我得走了!” 声音里带着不自然的紧绷。学长靠在门框上轻笑:“这么急?” 那语气让她胃部一阵绞痛。
她下意识瞥向墙上的挂钟——22:40,距离宿舍门禁只剩二十分钟。
她拧开水龙头,冷水拍在脸上的瞬间才想起——根本来不及洗澡了,这说不通。
粉饼仓促地遮盖着刚刚亲热的痕迹,眉笔画歪了两次。
她咬着唇给我回消息:“怎么突然来找我呀?我在文艺部刚刚下班,马上到~” 发完才发现打翻了什么东西,平时一丝不苟的她甚至都顾不上整理。
电梯上升时,她不停地抿着嘴上的口红。
镜面门映出她强作镇定的模样:头发重新扎成了马尾,衣领拉得马虎而又得体。
当电梯“叮”的一声提示到达时,她深吸一口气,让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
房门打开的瞬间,她雀跃的声音先于身影响起:“怎么突然来啦~” 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飘。
伸出的双臂悬在半空,不知该拥抱还是整理自己其实已经很整齐的衣领。
我将小曼轻轻揽入怀中,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发丝间飘散着熟悉的甜香。
她仰起脸冲我笑的样子,还和高中时在教学楼走廊上等我时一模一样——眼睛弯成月牙,让我分不清这是见到我的惊喜,还是某种精心算计过的甜蜜。
“想你了就来了。”我轻声说,手指无意间抚过她的后颈。
就在这一瞬,一阵若有似无的气息钻入鼻腔,我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这味道太过熟悉。
是那款她在上个假期送给我的须后水。
而现在,这股本该专属我的气息,却从她身上飘散出来。
“怎么了?”她困惑地眨着眼,语气天真得近乎残忍,这个表情曾经让我心动不已。
现在我才明白,她的天真里藏着多么可怕的疏忽。
她可以忘记自己闻过这个味道的场合,却不知道这个疏忽证实了她的背叛。
原来这一款须后水,是那个男生先用的。
她沉醉在这个味道里,却从未发现,她送给我的“专属礼物”,早就沾染过另一个人的肌肤。
她精心准备的惊喜,成了最残忍的讽刺。
我捧起她的脸,如常地和她接吻。她的嘴唇还是一样甜,舌尖还是一样灵活,气息还是一样缠绵,我却感觉像隔着一层永远吻不破的薄雾。
这个吻越深,心就越痛。
我能尝到她唇上残留的甜味,能感受到她习惯性揪住我衣角的小动作,甚至能数清她每一次呼吸的间隔——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在这暧昧而压抑的气氛中,小曼的手指揪着我的衣角,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缓缓伸进我的衣摆。
她抬起头,眼神里藏着一抹复杂的情绪,嘴角却轻轻翘起,像是某种挑逗。
她的手灵活地向上滑动,掌心贴着我的腹部,冰与火交织的触感让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她轻而易举地脱掉了我的上衣,露出我的胸膛,随即用一种柔软却让我无法抵抗的力道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手已经移到我的腰间,纤细的手指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是那么的轻车熟路。
下一秒,她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包裹住我的分身,柔软的舌尖从四面八方卷过,细腻而缠绵地舔弄着每一寸肌肤。
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舌头上的每一条纹路,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过脊背,让我在一瞬间就变得坚硬如铁。
我喘着粗气,手指无意识地探入她的裙摆,想触碰她的温度。
然而,当我拉出那片薄薄的布料时,遇到的是一股陌生的粘泞——那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我的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五脏六腑都在颤栗。
指尖冰凉,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蜜蜂在颅腔内乱撞。
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小曼还在专心致志地服侍着我,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而我脑海中却翻涌着她和学长在我到来前偷情的画面,胸口剧痛,几乎要窒息。
怒火和嫉妒在我胸腔内熊熊燃烧,我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暴戾,猛地沉下脸,一把将小曼推倒在床上。
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俯身压住她,双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裙摆被我用力扯开,发出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内裤也在我的蛮力下被撕成碎片,露出她白皙的身躯。
小曼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她咬了咬唇,双手轻轻分开自己的翘臀,像是默许了我的粗鲁,摆出一副迎接的姿态。
我低头一看,她的小穴湿润得能滴出水来,粉嫩的入口微微张开,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液体缓缓淌出,那分明是尚未干涸的痕迹。
我的理智彻底崩塌,怒火与欲望交织成一团烈焰,猛地挺身而入,狠狠反复刺穿她的身体。
小曼“啊”地一声低呼,眉头轻蹙,但随即转为一种享受的表情。
她喘息着,声音软糯而颤抖:“老公……怎么……这么用力……快点……操我……”
我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双手从后方狠狠抓住她的双乳,用力揉捏,指尖几乎要嵌入她的肌肤。
她吃痛地惊叫出声,但很快声音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对……就这样……用力操我……我就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弄……”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我,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湿滑的水声,噗叽噗叽地回荡在房间里。
那声音像是某种催命符,让我更加疯狂地加快速度,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只想将心底的怒火发泄出来。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小穴的内壁像是活了一般,不停地收缩和挤压,湿润的蜜液源源不断地流出,顺着她的腿根滑落,染湿了床单。
我能感觉到她越来越紧的包裹,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被她吸住,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她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啊……啊……再用力……我快不行了……求你……再快一点……”她的声音像是一种邀请,更像是一种挑衅,让我彻底失控。
终于,在她小穴疯狂的挤压下,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她的身体深处。
小曼的身体也随之抽搐,发出长长的呻吟:“啊……好热……好满……”她的小穴还在微微痉挛,像是贪婪地吮吸着我的每一滴液体。
我喘着粗气,脑中却没有一丝满足,只有更深的愤怒和空虚。
我微微抬起身,目光落在小曼的肩胛骨上,却发现那里有一片灼热的吻痕,分明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心底的刺痛再次袭来,我猛地拔出分身,将小曼置于床头,一把掐住她的俏脸,将还未完全软下的分身送到她嘴边。
小曼会意地张开嘴,温热的口腔再次包裹住我,眼神中带着一种服侍与顺从,湿润的舌头熟练地滑动,细腻地舔弄着每一寸,让我迅速恢复了坚硬。
我跨坐在她的脖子上,一手扶着床头,一手把玩着她的脸颊,透过她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我肉棒的形状在她的口腔中滑动。
小曼的眼神淫靡而诱惑,像是天生的尤物,可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副模样,心底的痛楚几乎要将我撕裂。
这股痛意却诡异地转化为某种力量,我猛地将分身向前一顶,她显然没料到这一下,喉咙被顶得发出低低的呛咳声,眼角甚至泛起泪光。
那可怜的模样却让我更加兴奋,分身硬得几乎要爆炸。
我拔出分身,左手钳住她的两只脚踝,用力推向床头,几乎将她折迭成一半,另一只手扶着床,直接对准她的小穴狠狠插了进去。
小曼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声音中满是快感和享受。
我低头看着她闭着眼睛,止不住地呻吟,粉嫩的小穴被我撑开,湿润的蜜液泛着晶莹的光泽,随着我的抽插不断被带出,形成一层白色的泡沫,黏腻地挂在她的入口,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她的耳钉在灯光下闪着光,我却忍不住去想,这是否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戴的?
吃长效避孕药,是否也是为了方便和别人偷欢?
这些念头像刀子一样刺痛着我,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啪啪啪的撞击声几乎要盖过她的呻吟。
小曼的脸颊潮红,舌头微微伸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声音断断续续:“啊……啊……太深了……再快一点……想要老公给我…更多……”
我只保持着这个姿势,随着我专注的走神,疯狂地抽插了数百下,小曼的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变成了哭腔:“啊……不行了……我……我要到了……”下一秒,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小穴内壁疯狂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竟然潮吹了,湿热的液体洒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水渍。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拔出分身,一股热流尽数射在她的脸上,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我用手指像刮酸奶般,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刮送到她嘴里。
小曼眼神迷离,张着嘴接受着,舌尖轻轻舔过我的指尖,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却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痛楚。
夜色沉沉,小曼枕在我的臂弯里,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
她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还带着满足后的淡淡笑意。
我轻轻抽出被她压得发麻的手臂,她的手机从床头滑落,屏幕亮起时刺眼的光让我眯起了眼睛。
我拿起她的手机,指尖在光滑的屏幕上摩挲。
翻遍了微信、短信、相册,甚至隐藏文件夹,都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痕迹。
只可惜,电子信息安全——恰好是我的大学专业。
第一节电子信息安全课上,我教授的话在耳边回响:“世界上最不安全的就是电子信息,因为它们永远会留下痕迹。”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开始操作。
我在开发者模式下植入了一段自编代码,这能让她的手机像透明的水晶球一样,将所有信息都映射到我的终端。
屏幕的蓝光映在我脸上,我看到自己的倒影扭曲而陌生。
“我这是在做什么?”手指悬在确认键上方,微微发抖。
脑海中闪过她今晚说“我爱你”时真诚的眼神,又闪过娜娜发来的那张刺眼的照片。
最终,我还是按下了确认键,代码像毒蛇般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她的系统。
改装完成的提示音响起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反胃。
我盯着熟睡中的小曼,她的睡颜纯净得像个孩子。
我们电子信息安全专业的人都知道,这种监控行为在法律和道德上都站不住脚。
但此刻,我内心只有无数问题想要得到解答:
他是谁?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喜欢这个男人吗?是喜欢他的照顾?还是喜欢他比我更会哄人开心?
她还爱我吗?今晚的缠绵是出于愧疚,还是真心?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小曼均匀的呼吸声。
月光透过纱帘,在她熟睡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嘴角还带着一丝餍足后的弧度,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我轻轻将她搂紧,手指悬在半空,最终只是温柔地拂过她的发梢。
冷月高悬,手机屏幕的幽光映着我扭曲的倒影,那个刚植入的监控程序正在无声运转。
她突然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往我怀里钻了钻,额头抵着我的胸口。
这个本能的依赖动作让我的心脏狠狠抽痛——此刻我掌握着她所有的通讯密钥,却找不到打开她心门的密码。
我只能继续翻着她的手机,直到看到了一个名为“致老公”的文件夹。
映入眼帘的第一张照片就让我的呼吸为之一窒——那是高中毕业那天,我站在操场边的梧桐树下,笨拙地捧着一束向日葵。
照片里的我领带都系歪了,而她躲在镜头外,只露出一只正在帮我整理领结的手。
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精确到秒。
而往下,还有更多无数属于我们的珍贵回忆:校运会4x100混合接力赛上,我弯腰递棒给她时被定格的那个瞬间——她的指尖刚刚触到接力棒,我们的眼神却已经提前交汇,阳光下汗水在她鼻尖闪着光;晚自习前的教室里,我们共用一副耳机听歌时被同学抓拍的侧脸;去年夏天那场演唱会,我们在超大海报前紧紧相拥,荧光棒的光晕染红了我们兴奋的脸庞;还有这个暑假露营时,篝火旁她靠在我肩头数星星的背影,银河在她发间流淌…
指尖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动,每一帧画面都像一记温柔的耳光。
大学报到时我们在各自校门口比剪刀手的照片,一边裁一半,被她拼成了一张合影。
她精心收藏了的每一张见证我们共同出去玩以及异地恋的机票车票扫描件,去年冬天她熬夜织到凌晨三点的那条歪歪扭扭的围巾特写…最新添加的照片是昨天傍晚上传的,她对着宿舍镜子自拍,身上套着我遗忘在她那里的格子衬衫,配文写着:“今天也要带着他的味道入睡。”
但真正击垮我的是那些标注着未来日期的空白相框——“圣诞节礼物(待拍摄)”、“寒假重逢(预留)”的字样工整得像印刷体,一直排列到明年的“二周年惊喜”。
在最后一个空白页的备注栏里,她用粉色荧光笔写着:“这里要放他的照片,一定超傻的~”
“笨蛋…”她含混不清地梦呓着,温热的手掌贴上我湿漉漉的脸颊,“说好…要永远…”后半句融化在均匀的呼吸里——这个连做梦都在规划我们未来的女孩,没有可能不爱我。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我死死咬住下唇,掌控着手机屏幕的指尖抖得不像话。
彻夜未眠直至晨光微熹。
我轻轻抽回被她枕着的手臂。
她无意识地咂了咂嘴,翻个身抱住了我的枕头,睡颜纯净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我站在床边穿外套时,发现自己的手抖得连扣子都系不好——原来人在极度痛苦时,连最简单的动作都会变得艰难。
行李箱的滚轮在酒店走廊发出刺耳的声响,我索性把它提了起来。
电梯下行的三十秒里,我盯着镜面墙中憔悴的自己,突然想起高中时答应过她说不要再不告而别。
而现在,我正做着和她同样“卑劣”的事。
高铁站最早的班次还没开始检票,候车厅空荡得能听见自动贩卖机的制冷声。
我掏出手机,看着锁屏上她去年冬天在雪地里冲我比心的照片发呆。
列车启动时,朝阳正从B市的高楼间升起。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想起昨晚她手机里那些精心编排的照片集。
原来最残忍的背叛不是移情别恋,而是她其实还爱着我。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小曼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摸索,却只触到冰凉的床单。她猛地睁开眼,抓起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
“喂?”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平静得听不出任何异样,“怎么了?”
“你怎么突然走啦?”她的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我醒来发现你不在…”
“临时有个项目要赶,”我盯着屏幕上实时同步的她手机信息,“导师催得急,看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这样啊…”她的声音忽然轻了下去,“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等忙完这阵吧。”我听见自己机械地回答。
挂断电话后,我们的聊天频率肉眼可见地减少了。
从每天的几十条消息,变成只有早晚安和几句敷衍的问候。
她发来的自拍我回得简短,她分享的日常我也只是草草带过。
直到周六的晚上,监控程序弹出一条新消息。备注“浩辰(学生会)”的对话框跳出来:“今晚还来我这儿吗?你上次落下的发圈还在床头。”
我盯着屏幕,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几分钟后,小曼的回复才姗姗来迟:“这几天没什么心情,过两天再说吧。”
紧接着又一条:“最近总觉得他怪怪的…”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说的“他”,显然是指我。屏幕那头的浩辰很快回复:“别想太多,晚上给你带那家你喜欢的奶茶?”
小曼这次回得更慢了:“…不用了,我想自己待会儿。”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某种倒计时。
我望着聊天记录最上方那个刺眼的名字——原来那个在照片里搂着她的人,叫浩辰。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社交媒体,很快就在学生会主页找到了浩辰的资料——文艺部副部长,摄影社社长,一张张活动合影里都能看到他站在小曼身旁的身影。
而此刻,定位显示小曼正在教师公寓,监听功能传来的声音让我浑身发冷:
“别自己吓自己,”浩辰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温柔,“他要是真发现了,早就跟你闹了。”背景音里有茶杯轻放的声响,“男生都很迟钝的,你那些借口他肯定信了。”
小曼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可他这几天都不怎么回我消息…”
“异地恋都这样,”浩辰轻笑一声,那笑声里藏着精心算计的优越感,“我和我女朋友也是这样,一见面就又好了。”他的声音突然靠近,像是坐到了小曼身边,“你要真不放心,就发条朋友圈仅他可见,说想他了…”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胃里翻涌着荒谬感。
这个挖墙脚的人,居然在教我的女朋友如何…挽回我?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程序,突然看穿了这个男人的把戏——他像只耐心的蜘蛛,正用温柔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每次安慰都在提供“男友一样的体贴”,每次分析都在灌输“不要去想他太多”。
估计他也根本不想小曼和我分手,因为只有维持这段表面关系,他才能继续享受偷情的刺激,又不必承担恋爱的责任。
监听器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浩辰的声音更低了:“别哭了…我这儿有刚洗好的草莓…”接着是小曼带着鼻音的道谢。
房间里似乎安静得可怕。
我什么也听不到。
正当我还在发呆时,耳机里突然传来更多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仿佛毒蛇游过草丛。
小曼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抗拒:“…我今天真的不想…”她的尾音还没落下,就变成一声猝不及防的轻哼。
窸窣声细腻而缓慢但并没有结束,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解开扣子,衬衫滑过肌肤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接着是裤子拉链被拉下的短暂刺耳响动,金属扣碰撞的轻鸣,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裂痕。
随后,衣物落地时的闷响传来,低沉而沉重,像是一块布料被随意丢弃在地板上。
紧接着,耳机里传来了一阵更为亲密的动静——湿润而绵长的亲吻声。
那声音像是嘴唇与嘴唇交融时的呢喃,带着一种黏腻的吸吮感,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像是学长在用这样的方式“安慰”小曼。
我能想象到他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拉近,嘴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流连忘返。
那亲吻的声音如同水滴落入平静湖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挑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胸口那股翻涌的情绪,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声音带来的画面感。
亲吻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沉的喘息,像是小曼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监听器捕捉到了一种微妙而令人不安的静默。
突然,一声轻微的肉体碰撞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那声音低哑而沉闷,像是某种东西被缓缓挤入的瞬间所发出的动静。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立刻意识到那是学长将自己最炽热的部分送入小曼身体里的那一刻。
那声音带着一种湿滑的质感,仿佛空气都被挤压得发出细微的鸣响,我的耳膜几乎要被这种直白的声音刺穿。
紧接着,抽动的声音开始响起,起初是缓慢而有节奏的,像是一种试探性的探索,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轻微的湿润摩擦声。
那声音如同水流在狭窄管道中穿梭,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黏稠感。
渐渐地,节奏开始加快,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加频繁而急促,肉体相击的动静如同鼓点般一下下敲击着我的耳膜。
那种“啪、啪、啪”的声音逐渐连成一片,仿佛暴风雨前的雷鸣,让人无处可逃。
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床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动作,发出的微弱抗议。
小曼的声音在这时传入了耳机,带着一种复杂而压抑的情感。
她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像是想要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又无法完全掩饰那逐渐攀升的快感。
她的声音低低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丝颤抖,“嗯……嗯……”那声音像是被强行压下的呻吟,却又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沉沦。
我能感受到她的挣扎,那种既想逃离又被快感牢牢束缚的矛盾情绪,通过她的声音一丝不漏地传递出来。
她的每一次轻哼都像是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底,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激烈,像是两股力量在疯狂交锋,每一下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冲动。
床铺的吱呀声变得更加明显,像是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地崩塌。
空气中还混杂着一种更为细腻的动静,那是液体被挤压时发出的咕叽声,仿佛小曼的身体已经完全湿透,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滑腻的痕迹。
那种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旋律。
突然,耳机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拍击声,那声音尖锐而有力,像是学长的手掌狠狠落在小曼的臀部上。
那一下下拍打的声音如同鞭子抽在皮肉上,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回响,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小曼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呻吟声也随之拔高了一度,“啊……嗯……”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痛楚,却又掺杂着无法言喻的快感,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这种激烈的节奏所支配。
拍打声与水声交织成一片,像是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岸边的岩石。
那种湿滑的咕叽声愈发明显,仿佛小曼的身体已经彻底打开,每一寸肌肤都在回应着学长的动作。
她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更加连贯,像是再也无法压抑住身体深处的渴望,“嗯……啊……啊……”那声音中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仿佛她的意志正在一点点瓦解,彻底沉溺在这场狂风暴雨般的交融中。
床铺的吱呀声、肉体的撞击声、臀部被拍打的清脆响动,以及小曼那压抑不住的低吟,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令人心神荡漾的乐章。
我的耳机几乎要被这种声音的洪流所淹没,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像是放大了无数倍,钻入我的脑海中,让我无法逃避。
我能感受到小曼的情绪从最初的隐忍逐渐转变为完全的投入,她的每一声轻哼都像是对我的无形折磨,让我的心像是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终于,在这一连串激烈的声音中,小曼的声音达到了一个顶点。
她的呻吟骤然拔高,化作一声长长的尖叫,像是身体的所有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那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一种彻底释放的快意,“啊——!”那高潮的叫喊像是撕裂了空气,久久回荡在耳机中,让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满足,仿佛整个人都被抛到了云端,所有的情感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高潮的声音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她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像是身体还在余韵中挣扎着恢复平静。
肉体碰撞的声音也逐渐减缓,最终停了下来,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湿润气息和床铺偶尔发出的轻微响动。
学长始终沉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的存在感却通过这些激烈的动静无比鲜明地传递出来。
我坐在黑暗中,耳机里的声音像是烙印般刻在我的脑海里,我的手指颤抖着,几乎要将耳机扯下,却又舍不得错过任何一丝动静。
我知道,这一切的声音都将成为我心底最深的伤痕,无法抹去,也无法逃避。
我听着手机那头传来小曼熟睡的呼吸声,那些破碎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涌,每一个片段都像刀子一样剐着心脏。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发抖,最终还是按下了发送键。
B市之行,本是带着审判而来,没想到最后审判的人却是我自己。
“我们分手吧。”
简单的五个字发出去后,胸口突然像被掏空了一样。
我盯着对话框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酸,才颤抖着点开黑名单选项。
在确认拉黑的瞬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起,而我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永远沉入了黑暗。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刹那,仿佛也切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可能。
那些没说出口的质问,没来得及流的眼泪,都随着这个决绝的动作,被永远封存在了回忆里。